潮吹。
这个生理行为对冯云烟来说实在陌生。
一来,在今天前她跟昭雨杰从来没遇过。
二来,她在这方面的阅历也实在有限,第一次知道该怎么做知道插哪里知道高潮已经很了不得了。
再说,潮吹的这种的生理行为在现实生活里并没那么普遍,连高潮都普遍不了,别说这个了。
一些博眼球的小报上会写,中国女性有百分之九十都没达到过性高潮。
这个数据来源准不准另说,但这标题名确实吸睛有用,从那爆火的浏览量就能看得出。
冯云烟止不住地发抖。
她身体脱力,这姿势距离让她太难阻止昭雨杰了。
他就跪在她两腿之间,他一手压着她大腿根,一手插着她花穴。他勾着手,指腹来回蹭着那块褶皱的地方,起初的感觉还好,可慢慢的,也许就两三秒后,那种酥麻的感觉就沿着他蹭着的地方急速扩散开来。从阴道内,又到会阴,到她脚尖,到她全身。
冯云烟急促的喘气,她分明已经没力,可小腹却像是抽筋一样得死死绷紧。
她躲不开,人在床上又起又伏
第二次来得很快,喷得比刚刚那回还多,她哆嗦着,余光里看到昭雨杰那张兴奋地脸。
其实并不是表情有多大变化,她只是直觉觉得他兴奋,兴奋到他没用刺激,鸡巴就搏动着自己射精了。
床单上,两人的体液混在了一起。反正都没颜色,在白床单上很不明显。只稍微一摸、一碰就要露馅了。
昭雨杰粗喘着,他舔了舔嘴唇,做完了,两人间除了喘气又不剩别的声音,就像是刚刚从她宿舍外走到校门口的感觉一样。
冯云烟蹬了蹬脚,让他把手放开。
昭雨杰有些丢了魂地配合着,总之是没管她,由着她把腿缩回去,跟着她动作,刚裸露的地方几乎都被遮挡了。
冯云烟想扯来被子给下面盖上,人还在伸手呢,又觉得身上的重量压来。
她转过头,只见昭雨杰撑着手又到了她身上。
他底下那根还硬着,明明都射过了,是怪物吗?
冯云烟推了推他,可他一动不动。
她实在没力气,手缩回来,也不拿被了,人一蜷,就躲他身体下面。
她不信他还能把她怎么样,哪有那么“坏”的人呢。
确实,他不是坏人。
冯云烟埋着头,她不闻不问,也不像是想沟通的态度。
但其实,如果他想的话,她还是愿意听的,不是敷衍的那种。
人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冯云烟感觉到眼角又湿了,不知道是她情绪来了还是刚被操的。
黑暗里,她感觉到了昭雨杰贴到她肩膀上的温度。
很软,大概是嘴唇吧,她胡乱地猜,心跳得飞快。
从刚做完起,她的心理活动就没停过一刻,又粘牙又聒噪。
她像是怕自己停下来的,就怕停下来,停下来要“老老实实”的面对他,对着他,真的很难不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