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只是好奇,现在不是寒暑假,作为一个学生,你为什么经常出现在校园以外的地方。&rdo;
英灏亨抬起眼皮,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道:&ldo;你小时候学习一定很刻苦。&rdo;
司徒笙听出他的言下之意,挖苦道:&ldo;你是不是想说,你天赋异禀,根本不需要看书,只要吃几片面包就能获取知识?&rdo;
英灏亨道:&ldo;我收回前言。吃面包就能掌握知识的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不可能出自一个刻苦学习的人的口中,我太高估你的上进心了。&rdo;
司徒笙不服气,想说自己当年也是有着美好大学梦的上进青年,只是残酷的现实让他走上了另一条道路而已。他讥讽道:&ldo;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有个叫英衡山的爸爸的。&rdo;
英灏亨侧头看了一眼,&ldo;投胎也是一门学问。&rdo;
&ldo;……&rdo;
英灏亨道:&ldo;你虽然没有机会叫他爸爸,不过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叫他爷爷。&rdo;
&ldo;……&rdo;
司徒笙直接跳到床上开揍。
英灏亨从小练拳,力气极大。尽管司徒笙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而且还占据着位置优势,可是在绝对力量面前,很快败下阵来,不但被英灏亨抓住双手,还被反压在身下。
司徒笙喘着粗气,投降道:&ldo;不闹了。&rdo;
英灏亨道:&ldo;叫一声。&rdo;
&ldo;什么?&rdo;司徒笙长眉一挑,闹出了泪花的眼眸竟透着妩媚。
英灏亨心脏疾跳了两下,再开口,声音变得暗哑:&ldo;叫爸爸。&rdo;
司徒笙道:&ldo;这年头有负资产,但没听过负生产。算上你在娘胎里的时间,也生不出我这么大的儿子。&rdo;
&ldo;确定不叫?&rdo;他将司徒笙的手按在他身体两侧,俯下身,脸对着脸,鼻尖与鼻尖只留下四厘米左右的空隙,&ldo;你确定不叫?&rdo;
司徒笙终于察觉不对劲,放软语气道:&ldo;别闹,我……我的手机响了。&rdo;
英灏亨也听到了,心里有些不甘和失落,仍是放开他的手,挪开身去床尾坐着。
司徒笙松了口气,接起电话:&ldo;罗蜜,什么事?&rdo;
罗蜜!
英灏亨暗道:我记住你了。
司徒笙的脸色慢慢变得凝重,眼睛亮起:&ldo;你确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