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孩子又有什么错呢?
莫星予包里有两小袋饼干,是王荷塞给她的。她将它们拿出来,递到孩子的手心里。
那女人本来想说什么,但是手机响了,就只好一边哄着怀里的孩子一边接电话。
我在花园餐厅里面,今天是我生日不回来吃饭吗?也挺好的,我今天很开心。
女人的眼神无意识地游离着,这是人失落时下意识会出现的表情,那个拿着饼干的男孩怯生生地看着自己的妈妈,还是默默地将其中的一袋放在了她面前。
回去的路上,林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是我的话,我一粒饼干屑都不会给那个女人。
人难免会有不幸福的地方,哪个妈妈不想温柔地对待自己的孩子。
林风用轻快地口吻说道:我的妈妈。
莫星予只能沉默。
两人走到林风家楼下,少年从兜里掏出钥匙,跟她道别。
莫星予鬼使神差问了句:我可以去你家坐坐吗?
林风愣了愣,随机绽开笑容:可以。
上回插在花瓶里的栀子花已经枯死,垂下来的花瓣漫着衰败的黑色,莫星予将它们丢进垃圾桶里,将花瓶从里到外冲洗了一遍。
林风隔着她的裤子揉她的臀部,用勃起的部位充满暗示意义地蹭其中的缝隙。
莫星予的花穴瞬间湿透,她推林风:先洗澡。
林风这次没有心思在浴缸里磨蹭,两人心里想的都是少儿不宜的东西,五分钟不到就一并出了浴室。
莫星予穿那件玉桂狗睡衣时,林风按住她的手:别穿。
随即从房间里拿了一件有蕾丝花边的围裙给她系上。
莫星予不舒服地扭动了几下,林风给她系得太紧了,尽管围裙只有一条带子,给她的感觉还是自己像一个端午节的粽子。
姐姐的花瓶还没有擦完吧?
林风看着桌上那一滩水,用眼神暗示她擦干净。莫星予尴尬道:抱歉,我刚才太不小心了。她已经在林风家住过几次,还是以客人的身份自居,把别人家的东西弄乱,自己总归会过意不去。
刚才抹花瓶的紫色毛巾还在旁边,莫星予便拿过来,不仅将那滩水给抹干净,还认真端详透明软垫上是否有其他的手印和灰尘。
她忙碌的时候背对着林风,自然看不见男人嘴边狡黠的笑意,水是刚才趁她不注意倒出来的,他的姐姐一向做事轻手轻脚,和猫儿似的,怎么会犯如此粗鲁的错误。
林风将安全套的包装撕开,套上撸动了两下自己的肉棒,让它很有精神地挺立起来。
莫星予今天把衬衫塞到黑裤子里,显得它更加圆润,在街上走的时候,起码有三个男人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屁股看,都被他给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姐姐的屁股,他自己欣赏就好了。
莫星予两瓣屁股晃来晃去,林风家空间大,连带着桌子和床都大,一个人吃饭,居然有一张两米的桌子,刚想转过身去另一边将桌面擦干净,冷不防被林风按住,紧接着一根炽热的硕大长驱直入。
被毫无预兆地突然进入,莫星予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用内里的肌肉夹紧滚烫的肉棒,却被其的热度给触碰得一个战栗,她身上轻飘飘的,忽然失了力,软绵绵地靠在林风怀中。
林风用力拍她屁股,两下清脆的声响让女人开始了委屈的质问,他私心里很爱这样的时刻,莫星予这种时候,总会露出让他心里一软的懵懂。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弄明白,男人在床上某些粗暴的表现,其实是从骨子里作祟的占有欲。
他将肉棒给抽出来,又重重地顶进去。莫星予被这抽插弄得神志恍惚,隐约之间又觉得在客厅里做这种事情非常羞耻,客厅是一户人家招待客人的所在,算是公共区域,在他人吃过饭,聊过天的地方做这种事情,即便是林风家里再安静,她也想要推开他。
到手的鸭子不会让它飞走,林风揽住她的肩膀,压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倒在透明软垫上,胸口的两点贴在其上,莫星予被冰得一个战栗。
她被林风给压在桌面上动弹不得,从这个角度,他的肉棒能够在她体内长驱直入,一次次都捅到身体得最深入。莫星予本以为自己娇嫩的内壁会被摩擦得红肿,耳畔却听到啧啧的水声,是身体受到了肉棒的刺激,吐出了一股股热流。
林风鼻息落在她的耳边,舌头舔舔她的耳垂:姐姐,你身体里面叫得比喉咙大声。
莫星予羞愤难当,想要捂他的嘴,却意识现在自己正雌伏在他的身下,母狗一样被他大开大合地操弄,在羞耻之后又生出几分快感,夹得林风的肉棒更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