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林锐冲口而出,“老杜!”
这声“老杜”喊完之后,林锐扭头给了卢一铭狠狠的一拳,正打在他左脸上。
“我操-你大爷!”
卢一铭被林锐打得鼻血都下来了,但眼睛却亮得跟饿狼传说似的,他甚至咧嘴笑了。
“你打不过我,要是不想他再挨打,马上跟我走!”
林锐胸口剧烈起伏,低头瞅瞅跪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的杜禹,当机立断的一点头。
“行,我跟你走。”
杜禹疼得浑身哆嗦,跪趴在地上,伸手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小林,子,别跟他,走,别。”
卢一铭和林锐没再搭理杜禹,一起大步走到停在路边的车子旁,然后双双上车。
卢一铭立即猛踩油门,两眼珠子直冒绿光,林锐想着杜禹被打的那一拳,气得几乎喘不上气。
操他妈的,卢一铭是不是都看穿了?
敢打老杜?我操!我操!
也行,爱咋咋地,今儿就都甭过了,拼个你死我活也得替老杜出这口气,不能白让他打这一下。
开车这一道上卢一铭都没说话,时不时的拿眼瞥林锐一下,就跟到了发-情期的公狗一模一样。
林锐那个气啊,肺都要炸了,可是气着气着,他忽然不气了。
因为林锐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孔迪,上次掰他jb那下,据说丫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月。
哎呦喂以前怎么没想起这招呢?
这招多他妈好使啊,虽说有点下三滥吧,但对付卢一铭这种没品的人,再合适不过了。
林锐一边想一边笑了,暗暗摩拳擦掌,等到了卢一铭家,两人开门进屋,他都有些按耐不住了。
今儿个非给卢装逼整个拧断了不可,他打老杜一拳,我断他一条子孙根,这买卖干得过儿。
林锐是都寻思好了,结果人家卢大董事长偏就不按套路出牌,刚进大厅,“噗通”就跪那了。
林锐瞬时懵逼,瞪大了眼,瞅着卢一铭跪在他脚下,伸胳膊一把抱住他大腿。
卧槽!
卢一铭哭了,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劈啦啪啦往下掉,然后开始连哭带嚎。
“小锐,是你吧小锐,呜呜我知道是你,你没死。那个尸体是假的,你弄个别人的尸体骗我,然后你出国整容了对吧?我错了,小锐,你原谅我行吗?只要你肯原谅我,让我干什么都行!小锐,我爱你啊呜呜小锐!”
林锐是一亿个没想到,卢一铭能给他来这么一出,那家伙哭的,死了亲爹也不过如此啊。
假尸体?还他妈整容?
你说他那脑子是不是茅房里的屎疙瘩做的?可真能胡勒!
林锐冷冷地望着卢一铭那张老泪纵横,已经没人样的脸,“董事长,你认错人了,我姓薛,叫薛林锐,今年刚二十岁。我没整过容,从娘胎出来就长这样,我也没死过,你还真甭咒我。咱有事儿说事儿,刚才你打了我朋友,你看怎么办吧?”
特别加更卢一铭番外
卢一铭小时候和现在完全像是两个人,生出来才五斤多,五岁之前没少往医院跑。
后来他妈给他找了个武术师傅,专门练习呼吸吐纳的气功,身体才渐渐好起来。
卢一铭说话不利索,胆子也小,如果不是仗着家里有钱,在学校准得让人欺负死。
卢一铭他爸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恨铁不成钢,看他小学毕业了还一副草包德行,就一咬牙一跺脚,把他扔b市来了。
b市四中是市重点,教学资源杠杠的,没点关系路子的你根本进不去。
卢一铭他爸交了不少赞助费,才把卢一铭弄了进去,可是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初一的下半学期,卢一铭转学进了四中,被分到了七班,因为说话慢,又有t市的口音,经常受到同班同学的嘲笑排挤。
卢一铭那时候个子偏矮,好多同学家里管得严,手头没钱,就想从他身上捞点油水。
其实卢一铭从小练气功,要真打起来是没问题的,但他不敢,怕他爸教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