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海蓝抬头看了看严丙之,像他征求着意见,如果他答应的话,那么她就去,如果他不答应的话,那就算了,毕竟,认与不认对于她来说,真的是无关紧要的。不过,向海蓝在看到严丙之微笑的点头时,她才转头对着宇明峰说道:“那好吧!”《》身世向海蓝和严丙之跟着宇明峰的身后往书房走去。边走,向海蓝边往四周看着,感觉……这里的院落虽然很大,但是却如大门上带着斑驳的铜环一样,带着沉旧感。难道这个丞相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样吗?“到了。”低沉而略带有喜悦的声音在向海蓝的耳边响起。向海蓝抬头,跟着宇明峰和严丙之来到了书房里。书房不算很大,两面墙上都放着书架,书架上的书很整齐的放着,而且都很干净,看来这个丞相是个博学之人吧!而在另外一面墙上,挂着一幅与这书房格格不入的画轴,看不出什么东西,感觉像是用泥巴一点点涂抹上的一般。不过看着书房里的坐椅,案几倒是崭新干净,给人一种书香门弟的感觉。坐在椅上,有丫鬟进来给倒了茶水之后便出去了。“海蓝,感觉这副画怎么样啊!这是多年前一个朋友送我的,说是一幅水水画,可是我看了好多年了,也没看明白,也不知道是我老了,还是他的画艺太高超了。”宇明峰似乎有些怏怏的说着,拿过自己的茶水呡了一口。“呵呵,也许只有画画的人才能理解的了吧!这种东西我欣赏不了。”转回头来,向海蓝看着严丙之,似乎也在问他,你能看懂?而严丙之似乎对那幅更不感兴趣,只是瞥了一眼,笑了笑。倒是宇明峰,听着向海蓝如此说,黄褐的眸光里闪过一道不晚察觉的暗光,难道,这幅赝品的画真的是毫无价值,亦或是,她不是?“海蓝,我想问你,你是不是三岁时丢的?”宇明峰笑着问着,忽略了刚才自己的想法,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证实向海蓝的身份,是不是真的如那老头所说。“是啊!”向海蓝懒懒散散的说着,今天早上那个叫贝奇男人就已经说了,相信现在全丞相府的人都知道她是三岁丢的了。宇明峰倒也不在乎她的态度,继续问着,“那么我再问你,你的腰间是不是有三颗黑痣?”刚才还慵懒的人现在手下意识的按在腰间,那长着三颗痣的地方。她腰间的那三颗痣如果连在一起的话,正好是一个等边三角形,当初她在寝室的时候她的好友还用炭素笔给她画过呢!“你,怎么知道!”天呢!她不会是洗澡的时候被人偷窥了吧!”宇明峰苦笑了一下,解释道:“你母亲身上也有三颗那样的痣,只是长在小腹上。可惜啊!她生你的时候就这么走了。”说着说着,宇明峰的老泪又要往下掉着。不会吧!难道还是真的?向海蓝的好奇心算是彻底的被调了起来。“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宇明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你,是不是来自异世。”亲们,动动手指,告诉我到底我错在哪里,为嘛你们都不给推荐收藏呢?《》真的是?(二更)“啊?”异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她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向海蓝的脸上顿时有些苍白。“你,你什么意思!”“其实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初你也是被人丢在另外一个世界里,而现在,因为某种原因你又回来了,不是吗?”宇明锋眸光瞥了一眼一旁的严丙之,语带含糊的说着。“是。”向海蓝默默的点着头。想着,居然有人知道这一点,那么,如果对上前面他所说的那些话,那么,她是不是真的就是眼前这位丞相大人的女儿呢?向海蓝秀眉拧着,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难道真的要让她像是演电视剧般的那样扑上去,然后痛哭流泣的叫着爹爹?呵呵,她还真做不到。“相信了吗?我确实是你的爹爹,海蓝,你可以叫我一声爹爹吗?”宇明锋颤微微的伸手想要触摸向海蓝,在快要摸上的时候,却被向海蓝闪开了,空空的手落在空气的里,一脸的尴尬。“呃……这件事太突然了,你让我一下子接受这么多,我,呵呵……那个,要不我先回去,消化个几天,然后我有空再过来好吗?”向海蓝就是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当宇明锋的手想要碰触她的时候,她总感觉全身不自在,像是一种冰冷的感觉在全身蔓延着。“唉!我知道,十五年的光阴,磨去了我们父女太多的情,唉!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不管怎么样,你终是我女儿,无论你现在是不是王妃的身份,只是……”宇明锋低头深思了一下抬头说道:“臻王爷素来与我有些口舌之争,我怕他知道你是我女儿之后会对你不再如以前般宠爱,我想,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他,毕竟你们也算是新婚,过段时间再说也不迟,你说呢?”哼,即使他不说,她也知道,而且今天好像府里的人没有人知道她出来,而且,她现在好像已经出来很久了,他会不会回来了?向海蓝突然心惊一下,“严大哥,我们走吧!府里的人不知道我出来,我怕尉迟臻回来以后找不到我再惩治下人们。”她可不想着府里的任何人因为她而受到任何的责罚。“嗯,时间也不早了,你确实也好回府了,这件事情反正现在已经知道了,等着你回府以后再慢慢的想吧!丞相大人,我们就先告辞了,多有打扰。”说着,严丙之起身点了点头。再看向海蓝,哪里还顾的了那么多,人已经打开书房的门,站在外面了。《》罚我吧真是让向海蓝给说对了,现在的臻王府里哭叫声响一片,形成一场别开声面的交响乐。只见着尉迟臻端坐在院子中,从管家到房里的丫头,已经跪了一地,个个脸色不是白就是黑。“说,王妃去了哪里,你们这么多的人,居然还个女人都看不住,我还养着你们做什么?”尉迟臻冰冷的声音透过每个人的耳朵扎进脑子里,好像他从来没有在府里发过这么大的火。“王爷息怒,老奴已经派人出去找了,相信马上就能找到的。”任管家匍匐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的说着。“这都多久了,我回来也已经一个时辰了,就是翻,也把城里给翻了个遍,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啊!”尉迟臻感觉心口烫的厉害,好似再不忍下火气,一口血就会涌了上来。昨晚塔吉儿的事情已经让他火大,现在回府来,却发现向海蓝居然不见了,而府里的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而且,最主要的一点是,向海蓝有可能是从大门口走出去的,而这个,居然没有人发现。哼,最近的怪事还真是多啊!“王爷,王爷,王妃回来了!”外面有人连跑带爬的进院里汇报着,身后跟着的却是一脸从容而内心紧张的向海蓝。“王爷,这是怎么了?”向海蓝看着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人,吐了吐舌头。看这架势,应该还没动刑。“你去哪里了,不知道本王会担心吗?”尉迟臻看到向海蓝安全的回来虽然放心了,但是脸上的表情却还是绷的紧紧的。“我,我……”向海蓝低首啜泣了起来,让她怎么说,说她担心了他一晚?早上起来不见他回来,然后出去找他?他信不信是一回事,但是这些话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啊!那她以后还要不要在王府里活了。“我又没骂你,你哭什么!”唉!回来就好,是刚才他的语气重了些,“冬荷,伺候王妃回房,好好的照顾。”尉迟臻冷眼扫了冬荷一眼,尽量把语气压了下来。“是。”冬荷像是得到赦免了般起身来到向海蓝的身边,伸手要扶着她往后院走去。“等等。”向海蓝看着面前的跪着的一大群人,都是因为她,所以,她不能不管,所以,她宁可厚着脸皮也要说上一句。“还有什么事啊!”尉迟臻强压着心头的炙热抬头看着向海蓝。“他们,他们怎么办,能不能不要罚了。”现在满意院子里除了冬荷站了起来,所有人都在跪着,包括年迈的任管家。“他们,哼,肯定要罚的。”尉迟臻扫了一眼跪地的奴才,不免好笑,过会他要回去罚她的,她倒好,不关心起自己倒是关心起其他的人来。“别罚了好不好。”向海蓝示弱的说着。“不好。”“那,我代他们罚吧!”她的声音好小,算是试探吧!《》打板子(二更)什么?她是不是觉得自己没有错啊!还是怎么的,居然想要代着满院子的奴才受罚?尉迟臻突然来了兴致,强压住心头的炙热,问道:“你想怎么代啊!”啊?她也只是随便说说的,向海蓝偷眼看了看这些人,足有十几个吧!再偷眼瞄着尉迟臻,“你想怎么罚啊!”“每人三十大板。”尉迟臻深吸了一口气说。“啊!三十大板?任管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