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证明已经能够掌握自己的生死,他哪里敢抱怨半句?虽然惊惧骇畏,却不敢流露出半点恨意。
白兔雌伏,魔鼠降服,接下来就该对付那头剽悍山猪了。
江水寒晶亮的黑眸中神采变换,瞬息之间已经想出数种夺取蜕化壶的妙策。
唉,以江水寒的惊人智慧算计那头蠢猪,也只能说他真是厄运缠身、无可救yao“……
“索禄尔,你马上带人去找福隆多,就说百野兔归顺于我,充作讨伐军的向导,助我剿灭南方庄园联盟!”
“是……大人,我这个还有复原的可能吗?我以祖先和后代子孙的名义誓,我一定会誓死效忠大人啊!”
嘿嘿,男人的命根子变成这样,就算是鬼都会怕啊!
江水寒y笑道:“如果七年以后你还是我的忠实部属,一切都会恢复如初!”
索禄尔隐约有些失望,却也松了一口气,七年,只要肯忍耐七年,就有机会重新做回男人,总比一点指望没有强啊!
只是……不知道那里需要浇水不?
如果因为缺水而干旱枯死了,他就真要哭死了!
如果以后生出枝芽,要不要修剪呢?
不然将来下面生出大树丛来,可真是个大问题!
还有……不知道会不会因此变粗长大呢?
如果能有这样可喜的变化,忍耐七年不能享受女人的身体,他也算赚到了!
索禄尔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找到了福隆多。
福隆多虽然遗传的是猪魔兽血脉,却也不算十分愚蠢,他是南方庄园联盟的盟主,别人可以归顺躲避,静静等风浪过去,他却没有半条退路,只有预备跟江水寒死拼到底。
不过,面对一日夜间就能奔袭千里的空中骑士团,福隆多还是决定以守为攻,以逸待劳,在自己精心布置的战场上跟敌人决一死战!
如同索禄尔有祖先留下的地下秘堡可以藏身一样,福隆多的祖先也给他留下了一座重型要塞。
这个嵌入山体内部的堡垒完全是从坚硬的石头上开凿出来的,跟整座山峰浑然一体,易守难攻,厚达数丈的岩壁就是最结实的城墙,就算用重型投石机投掷数吨重的石弹进行轰击,也毫无作用。
从堡垒大门绵延而下的山道平整宽阔,足以容纳三辆马车并排行驶,只是路面的坡度至少有三十度,防守者无论是推下滚木擂石,还是动骑兵冲锋,都具有最有利的地形优势。
而在堡垒大门的上方有十几条倾泻滚烫沥青的泄槽,再靠上一些,则是一字排开的八门魔晶pao。
至于岩壁上密布碗口大小的shè孔更是不计其数,shè手可以安全的躲在后面,向下面山道上的敌人shè弩箭。
只要堡垒里面有足够的武器与食物储备,就算是有数万军队来犯,福隆多也有信心依托这座要塞长久坚守下去!
不过,当他得知索禄尔被江水寒击败,只带着几个亲信部下前来投奔自己的时候,还是不由得心中一震,对那名少年男爵开始生出了惧怕之心。
福隆多拥有的实力比索禄尔要强大不少,却也没有信心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取得胜利,由此可见,江水寒确实是如同传说中一样厉害啊!
“索禄尔,难道你没有藏起来躲避风头,反而选择跟江小狗硬碰了吗?”
福隆多看着灰头土脸的索禄尔,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狡诈多端的家伙竟然会有勇气跟敌人正面作战!
索禄尔本来怕福隆多会怀疑自己,来之前还故意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把衣服撕破了几个洞。
现在看到他没有丝毫起疑,脸上还露出了兔死狐悲的关切表情,心中不禁一松,装模作样哀叹一声说道:“福隆多大人,您哪里知道啊,百野兔那个贱女人原来投靠了江水寒,有她这个内鬼做讨伐军的向导,我们的藏身之处还会是秘密吗?”
福隆多闻言又恨又怒,说道:“这都要怪你,如果不是你一直想要把百野兔纳为妾室,不肯跟我联手吞并她的庄园,现在她那有机会出卖你我!”
索禄尔叹着气摇手道:“不要说这些啦,我现在害怕的是,她如果把我们血脉的秘密也告诉给江水寒,那么他一定会来盗取蜕化壶,你一定要小心提防啊!”
福隆多脸色一变,说道:“百野兔会把这个秘密也告诉江小狗吗?”
索禄尔面色悲苦说道:“江水寒对付女人很有一套,百野兔在床上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怕是屁眼也肯让他干了,还能为咱们留下什么秘密!”
福隆多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却是不愿意轻易示弱,强笑道:“你不用担心,存放蜕化壶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而且周围密布机关埋伏,江水寒就算是侥幸找到那里,也绝对没有机会偷走它!”
索禄尔跺脚急道:“福隆多,你这个蠢货,你设置的那些机关埋伏能比得上我那座地下秘堡吗?尤其江水寒还具有土遁异能,你这座堡垒对他来说简直跟不设防没两样!”
福隆多被索禄尔劈头臭骂,心中难免恼怒,却也感觉他说的有几分道理,沉着脸说道:“好,那么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干脆把蜕化壶取出来带在身上,那样江水寒除非杀了我,不则休想得到这件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