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男的就不是人!”
“这不是你的错。”
……
“你到底是怎么当妈的?你老公欺负你孩子你不知道?”
……
“是是是,警察同志,我以后一定注意。”
……
破败的家里。
“呸!不要脸!年纪轻轻就知道抢男人了!你还有脸报警?不知羞耻!贱人,我让你打扮!让你到处勾引男人!”
“还学会动手了!”
“他要有个什么事,谁养着咱娘俩儿?”
“让你动手!让你会说话让你家丑外扬!”
……
女人歇斯底里地骂她,说她长大了只能当鸡,发狂地打她,用剪刀剪她的头发,上手撕碎她的裙子。
而她甚至很难反抗。
那是她的母亲,出于孝的道德,她不能还手。
在体力上,她远不是对手。
至于继父,那是对方已经喝得微醺、且并不曾防备的情况下,被她出其不意地割了腕。
反抗继父时,出于破釜沉舟的心态,她是用了全力的。
于是,她只能受着,甚至不敢跑。怕疯狂的妈妈出于愤怒,打断她的腿。
晚上,她将自己锁在卧房里,听着外面的男人骂骂咧咧、女人赔笑伏低做小,看着窗外的月亮,只觉得背脊骨直发凉。
“这拖油瓶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看看干的都什么事儿?!学也别上了,老子不能白养着你们,过两天,就让老孙过来,怎么也得给老子挣回几个子儿!”
……
那一瞬间,她仰头望着闪烁的繁星和当空的明月,听着蝉鸣和蛙叫,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我得逃。
读书,是她逃离这个环境、这个小镇唯一的办法。
假如她的人生真如继父的安排,那么,她将死在这一夜,活着的,只会是一具行尸走肉。
于是,夜深时分,她偷了自己的户口本页,背着书以及两套换洗的衣物偷溜出去,去找了自己信任的老师。
“林老师,我读不了书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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