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嘱咐水溶道:
“不值什么,伤好了之后,剩下的就拿去擦脸。”
哦,水溶带着震惊的心情点头应下。
好的,我会好好保护我的脸,做一个精致的猪猪男孩的,毕竟顶头上司是个颜狗嘛。
不一会儿,司徒悯就迈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步伐抵达了战斗现场。
水溶余光扫了一眼司徒悯,他衣服换了新的,头发重新梳整齐了,油头粉面、光鲜亮丽的,看起来就像是没受什么委屈的样子。
水溶顿时就更加有信心了,很好,我方胜率+10%
隆德帝打量了孙子一眼,见他不像受伤的样子,于是问道:
“溶哥儿说,今日在街上见到你惊了马,可是受惊了,一会儿让太医给你请个平安脉,朕也安心。”
又对太医吩咐道:
“去请个脉,再写个压惊的方子。”
司徒悯胸膛起伏了一下,见是在圣驾面前,还是暂时忍下了怒气。
刚刚的太医再次上岗,半晌,太医收回手,有些为难的回禀道:
“陛下,郡王殿下身子很健康,只是有些肝火旺盛,臣开一些黄连,降降火气就是了,压惊的汤药就不必了。”
水溶低头,努力的忍住不笑出声音来。
隆德帝挥退了太医,语气变得冷淡了一些,对司徒悯说道:
“听说你和溶哥儿因为一些小误会,起了点冲突,既然没什么大事,朕做主,你二人便和解了吧!”
司徒悯闻言再也忍不住胸中的怒火,指着水溶大声说道:
“惊马,误会?是不是他,又在这说了什么颠倒黑白的话?”
水溶对着皇帝微微耸了耸肩,有些俏皮的说道:
“陛下,您看,臣就说殿下对臣误会有些深吧!”
司徒悯气的三尸神暴跳,对着水溶怒吼道:
“什么误会,你那是袭击、是刺杀!什么惊马,我好好的跑着马,结果就被拖下马,连御马也被杀了!他就是故意的!”
又转头看着隆德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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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爷爷,他这是刺杀王驾,按律应该砍头的!”
哦吼,水溶心中狂笑,这是不打自招了,他只说了司徒悯是惊了马,没想到人家头铁到自己承认闹市纵马了。
水溶偷瞄,果然见道皇帝的表情变得阴沉下来,讽刺的怼道:
“我看你好着呢,油皮都没划破,闹市纵马你还有理了?我看溶哥儿做的对。”
司徒悯有些委屈的补充道:
“他还和牛赟几个一起围攻我,勋贵那几个人都护着他,他们是勾结、是朋党。”
水溶惊奇,这帽子扣的挺大,小垃圾怎么突然变聪明了?!
水溶带着无辜和惶恐回道:
“陛下明察,臣和几位朋友其实才认识了将将一个月,您也是知道的,自小祖母和母亲对我看得紧,我以前是不怎么出门的,还是今年的端午庆典上,才认识了牛赟几位的,这都要感谢陛下的恩典啊,是陛下与百官同乐,臣才有机会交到新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