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律沉是晚上回来。
沈婧洗澡出来,本来装配的吹风机坏了,头发没吹,在阳台拿喷壶浇花。
她早知周律沉回来,在阳台分明看见他开车进院。
一进房间。
周律沉人在靠在落地窗边,瞧沈婧浇花。
她湿漉漉的长发用一根玫瑰簪子松散盘起,鬓边垂下几缕湿发滴着晶莹水珠。
她弯腰打理枯叶,发间细小的玫瑰簪落入眼底,玫瑰艳红如血。
“还以为周公子去外面的酒店住了呢。”
周律沉,“卫生不好。”
沈婧脸上洋溢盈盈笑容,“你是不是有洁癖呀。”
新鲜词。
周律沉摸出烟盒点了支烟抽,就懒散挨在那,看沈婧从左至右把每盆花浇干净,很会雨露均沾嘛。
烟盒‘啪哒’扔在桌子。
沈婧拿烟盒来看,和天下。尊尚,就是那种16000一条的供烟。
浓厚,浓到刺喉。
他一天两盒,把普通人半个月的工资抽完。
他笑意从容,“想碰?”
“才不要。”沈婧放下烟盒,“只是对你好奇。”
周律沉从容俯身,淡淡睨沈婧,近距离感受,是糜烈又醇香的尼古丁味,和他轻哑的嗓音。
“好奇哪一点。”他漫不经心,道,“问我,我告诉你。”
呼吸这样的近,沈婧捏花洒的手指紧了紧。
“烟…好抽吗。”
周律沉抬调儿,“一点不好。”
她被他逗弄得脸红,假装镇定转身。
周律沉把烟含嘴里,吸了一口,吞咽入肺。
共处一室,夜晚的缘故太安静,周身处处都充斥浓烈的暧昧氛围。
沈婧浑身都是不自在的紧张,找事问,“事情处理好了吗。”
周律沉掸烟灰,“好了。”
他办事效率很快。
沈婧觉得那位新郎也是傻。
为什么要跟一位纵横资本之上的国际银行家谈判,他玩商场的手段都不必用上。
不说说对付地痞流氓。
沈婧不知道还能问什么,转身进房间。
腰瞬间被男人伸出的大掌揽住,他劲大,轻而易举一握,隔着松垮的白色浴袍掐她肉。
沈婧紧张惊呼连连,大约是他太霸道,就喜欢这样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