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缓过来以后,蒲生稔迈出浴缸,打开塑料袋里面的保鲜膜看看里面的情况。两个乳房感觉上比切掉之前萎靡了很多,已经分不出来哪个是左边的哪个是右边的。不过他并不管这些,用嘴吸住乳头,忘情地舔舐着。塑料袋里到处是脂肪。可能是路上的颠簸让里面的脂肪洒了出来。
蒲生稔觉得乳房上沾着的脂肪舔起来黏糊糊的,好像缠在他的舌头上似的,但他毫不在意地继续亲吻着、舔舐着,脑髓的深处一股触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
他手里捧着她,很想再咬上她一口,但是她每次都很狡猾地从他的牙缝中巧妙地溜出,让他无法成功咬到。他对她的调皮十分气恼,但又十分兴奋,他那本来已经萎缩的阳具再次跃跃欲试地昂首挺立起来。
蒲生稔坐在椅子上,抬起头用手擦拭雾气蒙蒙的镜子。他家里浴室的镜子确实不算小,里面映出了他的上半身。他多少有点瘦,肩膀也不算宽,也许是高中时候在篮球队训练的成果吧,他上半身该有肌肉的地方都很有型。在蒲生稔小的时候,便经常有人说他长得很像他的母亲,脸蛋十分秀气,是一个线条精细的美男子。他十分清楚自己女性化的外表很容易让女人放松警惕,他自己在平时也相应地按照这种外表所应该具有的言行与他人交往。
蒲生稔看着镜子中的那个人。
那个人向他做了一个迷人的微笑,把手中原本贴在一起的那对乳房分开,分别扣在自己裸露的胸上。
蒲生稔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
他眯起眼睛,再次仔细地注视着镜中之人。
他发现她正站在他的面前。他所深深爱着的她,正微笑着站在他的面前。
他看见她用双手托起自己的乳房,凝然望着他。
一定是她,肯定错不了,原来她也在这里。
我终于得到了她!蒲生稔差点儿高兴地叫出声来。
蒲生稔从椅子上起身离开,双膝跪在浴室的瓷砖地上,紧紧地贴在镜子上仔细地看着她。他看清楚了,镜中的她正慢慢地用手摇晃、揉搓着乳房。
蒲生稔的阳具向着镜中的女孩直挺挺地探出,完全地勃起。他松开右手,将原本握着乳房的手放到自己挺立的阳具上,紧紧地攥住。
贴在他右胸上的乳房慢慢地滑落在瓷砖上,蒲生稔却毫不在意。当然,他也不会注意到镜子里女人的左乳也正缓缓顺着身体下落。
那只按在她乳房上使劲揉搓着的手究竟是谁的?那只握住他阳具上下套弄的手又是谁的?蒲生稔神情恍惚地想。但是此时的他完全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ldo;……我爱你……我爱你……爱你……&rdo;
他接二连三地射精,白色的液体飞溅在镜中女孩的脸上。
女孩脸上浮现出恍惚的表情,向着他慢慢靠了过来。他好像受到了巨大磁力的吸引,也着迷地靠了过去。两个人犹如磁铁一般互相吸引着,越靠越近。
他们的嘴唇终于隔着镜子贴在了一起。他们同时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来,深情地探索着对方。
一滴滴的精液从镜子上面缓缓地垂落下来,两个人如获至宝,贪婪地争相舔食着精液。
3二月雅子
雅子在面对家人的时候,仍然努力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但是她的内心好像踩在即将融化的薄冰上一样提心吊胆。就在这种阴影当中,雅子度过了二月。雅子在这当中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噩梦---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突然出现在面前,大声质问她:&ldo;你的儿子在哪里?&rdo;然后把儿子抓走。
手上戴着手铐的儿子、报纸上登出的大幅特写照片、不断被投进家里的石头块儿、此起彼伏不堪入耳的咒骂声。
&ldo;杀人犯!&rdo;&ldo;变态!&rdo;&ldo;杀人魔!&rdo;……
不会,不会,那孩子心地善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肯定是哪里搞错了,肯定是哪里搞错了。绝对不对!
雅子就这么惊叫着醒来,全身都会吓出一身的汗。她经常做噩梦,以至于为了不让自己感冒,每天在换上衣服之前都要用浴巾擦干全身。
不过案件慢慢随着时间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一周过去了、两周过去了,往常那种一成不变的日子再次来临,雅子也随着这种气氛渐渐不再做噩梦了。春天的脚步一步一步地接近,但与之相反的是地面上的冰却不断增厚,仿佛有朝一日会变成大地的磐石一样。雅子的心情也随之慢慢安定下来。
蒲生稔所在的东洋文化大学是一所私立大学。私立大学的入学考试比一般大学要晚一些,二月下旬才会考完。雅子盘算着,等入学考试一结束家人多少都应该有空了,全家人去哪里一起做一次三天两夜的旅行吧。当然了,孩子们可能早就安排好了自己的事情了,要是这样也就没办法了。不过要去泡泡温泉什么的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对于一两年前的年轻人来说,&ldo;温泉什么的&rdo;是那种上了年纪的人聚在一起的地方,绝对会敬而远之。但是最近的年轻人的想法有所改变,如果他们听到要去泡温泉的话,应该会高兴的吧。这样的话,一家人就能在一起其乐融融地进行久违的交流,我也能借此机会打听打听那个孩子最近行为反常的原因。
我相信那些绝对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可能对于孩子们来说是件重要的事情。我相信那一定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和经验的积累可以解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