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朦,别和我闹了。”
到了这种时候,宁朦还在推他,手腕翻转试图脱离他的手指,这让他的情。欲染上了一层薄怒,动作也渐渐加重,女人有些承受不来,一开始还咬牙承受,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央求。
陶可林揉捏着她,掌控着她,温软的唇在她脖颈和锁骨处游离,呢喃着唤她的名字:“宁朦,宁朦。”
宁朦意识溃散,整个人昏昏沉沉,张着嘴呼吸,又被男人堵上,气息缠绵互换,她被感官打败,最后还是缠上的的腰身去迎合他。
曲锋赶到的时候,陶可林刚刚结束,他抱着女人去了浴室,而后才去开门。
刚刚开了锁门就由外大力推开,男人愤怒的脸出现在面前,陶可林不躲不避,结结实实地受了这一拳。
这力道毫不含糊,陶可林被打得人都歪了一下,而后又被人揪住衣领,咬牙切齿地质问:“你把宁朦怎么了!”
陶可林笑了一下,表情甚是不屑,“我们是男女朋友,我能把她怎么样?”
话是这样说,但人却刻意地舔了舔嘴唇,那里被宁朦咬破的伤口还在渗血,也格外醒目。
曲锋怒火中烧,猩红着眼睛就挥拳过去,这一次却没有打中,手中的人不知道怎么就一闪,不仅躲过了他的拳头,就连手里攥着的衣领也脱离了控制。而后拳风袭来,他来不及避开,左眼便一黑。
宁朦在浴室里清理身体,听到门响的时候她是不想出去的,但后来声音越来越大,间接还夹杂着东西摔落的声音,她怕自己房子被拆了,这才不得不穿好了衣服出去。
客厅的那两人斗得难舍难分,玄关延至厨房一片狼藉,她最喜欢的马克杯也也歪在餐桌上摇摇欲坠。
她先走过去扶好自己的杯子,而后才拉开了客厅的大灯。
一时满室亮堂,照映得那两人皆是一愣,回过头来看她。
女人抱着胳膊远远站着,脸上没什么表情,不惊慌,不恼火,也不打算拉架,看到他们两人停下,还微微歪头示意,“继续啊,这才打多久?”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讪讪地松了手。
“打够了?”宁朦又问。
那两人都没做声,各自退了一步,开始弯腰收拾散落了一地的东西。
宁朦从茶几抽屉拿出药箱踢过去,冷冷道:“滚出去自己处理伤口。”
陶可林狗腿地把药箱往曲锋那踢了一下,“听到没有,出去。”
宁朦瞪了他一眼,“你也滚!”
陶可林咬着下唇装可怜,还未来得及开口,门外又传来沉重急促的敲门声,靠近门口的曲锋转身开了门,门外站着两名民警,他们扫了一眼室内,而后开口:“接到报警电话说这边有入室抢劫,请问户主是谁?”
宁朦和陶可林都望向曲锋。
几个人怎么也解释不清楚,屋子里乱七八糟,两个男人都挂了彩,宁朦有些轻微的衣衫不整,警察叔叔秉着不放过一丝嫌疑的敬业精神,把三人都带去了警察局。
两个男人为了不牵扯宁朦进来,只说了他们是有误会而斗殴。
警察局里的警察们看宁朦的眼神都不对了,就差没在背后笑宁朦是红颜祸水了。
警察做了登记,对两人进行了调解和教育,双方态度都很好,所以很快小警察就打算放他们走了。但是就在这时候,从里走出了一个胖胖的大叔,他眯着眼睛看了陶可林一会,而后笑着拿手指点了点陶可林。
“陶可林啊,我真是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在这见到你。”
陶可林有些尴尬似的,但也不得不站起来问好,“岑叔叔。”
那几个值班的片警也紧张兮兮地站起来,“岑局。”
那个岑局冲他们挥挥手,又回头问陶可林:“这是怎么了?被人欺负了?”
宁朦觉得有些不妙,她怕再有变故,便用眼神示意曲锋先走,后者却坚持让她一起走。陶可林在余光里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肝疼。
岑局碰了碰他脸上的淤痕,“真不中用,居然被打成这样。”
陶可林看着宁朦已经打算和曲锋起身离开了,心里一急,匆忙和岑局说了一声就要先走,结果却被人在电光火石之间拉住手腕,一个利落的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