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寅柯不语,只是懒洋洋地撩起褶皱深长睫毛密翘的眼皮。他嘴角噙着一抹促狭的微笑,一手控住杜彧双腕,一手环过杜彧腰肢,最后挑衅地向他吐吐舌头,埋脸胯间眷恋而亲昵地磨蹭亲吻起来。直到杜彧西裤鼓囊囊地隆起,他才以牙代手,眉眼弯弯地叼着裤链咔哒咔哒地一节节向下拉去。
视觉冲击太强,杜彧红着脸勃起了。他想伸手把陆寅柯的头推走,或者拽过头发跟他接个吻,但都因为被牢牢置住而不得。
“你接下来没事做了?”他气息不稳地哑声道,“这还没到下班的点呢。”
陆寅柯一听,认真眯了眯眼,似乎在衡量二者间的重要性。但随即他便又沉下了身,以高挺的鼻梁抵开布料,侧着俊脸吮咂起内裤里勃发挺立的柱状物。
杜彧轻轻喘息,不堪这隔靴搔痒的抚慰,但忠于灵魂的语句又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只好隐忍地用膝盖顶顶身上的陆寅柯。
“行……行了。”他眼神闪避,“回去吧,回去再……!”
一阵近乎缺氧的恍惚瞬间袭来,再回神时杜彧便惊觉自己已经被调了个儿,而陆寅柯正骑在他胯间扬眉微笑。
“叮咚,答案错了,并不是哪条都可以。”陆寅柯单手拉着他双腕就置过了头顶,“顺带一提,我就喜欢艳的,越艳越衬你。”
杜彧无力地瞪他一眼,却随着视线的逐渐下移浅笑出声,反而坏意地耸了耸胯:“我看忍不了的是你吧。”
“是啊,早硬了。先办事再办你,干好公司好干你。”陆寅柯承认得爽快又坦荡,“这毕竟是我的初衷呢。”
“出息。”杜彧弯着薄唇折起一条腿去踢他屁股,“但不会有人进来吧?”
“不知道呢我没锁门,你等会儿可别出声,记得仔细听听。”陆寅柯丝毫没有要收手的意思,皱眉解开杜彧两颗纽扣就失了耐心,索性从下往上一推,正巧露出胸前两点粉红。
他一手向下探进杜彧内裤以指节摩挲,一手放开腕骨转而掐弄起一边乳头,精壮的脊背线条恰似一把弯弓,舌尖扫过牙床闯入口腔,与之动情地深吻交合。
杜彧呜呜哼着轻轻抖着,缠了领带的手腕也不知何时就圈过了陆寅柯脖颈,半垂在他肩背上触摸起火热的皮肤。晶亮的口涎滴落唇边,也被陆寅柯尽数舔去,温暖柔软的唇瓣吻过每一个边缘。
“宝贝儿,转过去趴好。”
陆寅柯的声音明显喑哑了,像荒漠里寻求泉眼的旅客。他半跪在沙发上扯开皮带解下裤链,从身旁的抽屉里撕开一包安全套就往自己早已雄赳赳气昂昂的狰狞物什上套。
也顾不上怎么扩张,他一臂搂过杜彧前胸,一臂托着杜彧小腹就又缓又急地把凶器嵌了进去,杜彧挺翘圆润的臀瓣顿时贴上他深邃流畅的人鱼线,啪一声响。
杜彧疼得失声惊呼,但一想到外面人来人往,随时都有被破门而入的危险,又立刻死死咬起了下唇,两臂撑在沙发上颤巍巍地抖动,头也低低埋着。
“对不起宝贝儿,你太适合穿正装了,我忍不住。”陆寅柯单手托在他下巴与脖颈之间,强迫他像伸懒腰的野猫一样把头高高翘起,两指强硬地探进他唇舌间搅动,俯身把细密的舔吻印在耳后和颈间。
粗暴与温柔一时间奇妙交融,杜彧扑棱着濡湿的纤长睫毛,便真遂着他愿如野猫般软糯而压抑地娇哼了两声。
“操!”陆寅柯抽插的动作猝然加快了,他把杜彧的上半身托到几近凌空,只剩两肘还勉强支撑着,脊椎凹陷的华丽曲线脆弱又撩人,“真他妈是个磨人精,你就不怕被外头的人听见吗。”
体内的阴茎一跳,似乎又胀大了一圈。杜彧被顶到了敏感点,凹着腰身瑟瑟一颤,连呼吸都屏住了,他主动吮吸起陆寅柯指尖,喉间滚下唾液咕咚轻响。
“嗵嗵”,两声叩击敲在了门外。
杜彧瞬时清明过来,穴肉立刻夹得又深又紧。但碍于姿势,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眶通红地如鸵鸟般把头埋进沙发,颤抖着双唇哀求催促陆寅柯做点什么。
“什么事?”陆寅柯嘴上敞声问着,但身下却并不停歇。不能深入便浅出,每一下都捻在杜彧前列腺上,看他性器乱颤浑身起伏,无瑕的肌肤上飘满绯红。
“陆总,”是秘书小姐的声音,“今天需要我帮您叫餐吗?”
这话说得婉转又隐晦,实际上却是侧面询问要不要加班,暗暗提醒他下班的时候到了。
但杜彧没这个环境便不知道,只当她是真要叫餐,于是赶忙摇起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满头青丝都摇摇摆摆。
陆寅柯瞧他可爱,也不忍心再多折磨,自己也想尽快放开胆子往狠里操干,终于一放话头:“不用了,下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