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激烈的亲吻着,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谁也不肯分开谁。我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夹杂着妩媚,上仙很是贪婪,他的面容发出温暖完全将我给融化了。
继而温柔地绕住我的舌尖,我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少顷,他伸手轻轻的松开了我的腰带,我没有反抗。
另外一边,东灵仙岛。破了天雷阵之后,东灵仙岛的羽族人依旧免不了遭受天谴。
天边的血色残阳映照不愿带走它剩下的几抹余晖,山的那边传来几声归雁的叫声,辽阔的天际仿佛只剩了它们掠过的身影罢了,在这片大地上,它们又能留下些什么呢?霜风呼啸吹过记忆的的边缘只留下空气中那渐渐散去的再也找不回的馨香。瑟瑟的秋风扶动着凌乱乱了的发丝。
东灵仙岛羽族人的冰宫之内,整座冰宫就像一座辉煌气派的宫殿,挺立在着雪山之巅。冰宫的面积不知道有几许,因为过于巨大,而且看去若隐若现。里面寒气袭人,内有一口冰色冰棺。离心人早已将陌茯苓的身体放入了其中。
原本陌茯苓已经命垂一线,在死亡边缘徘徊着的,是他离心人将自己一半的修为灌输给了陌茯苓,这才暂时护住了她的心脉和气息,只是她的气息很弱,脸色苍白,也是憔悴,她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冰棺之内,尽管没有死亡,却已经是无法再醒过来。
她的双手依旧握着紫黑色的后羿神弓,离心人始终不愿意将这冰棺的冰盖盖上。他就这样伏在这口冰棺面前,静静地看了她十几天。哀莫大于心死。
夜寂静,寒声碎。真珠帘卷玉楼空,天淡银河垂地。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残灯明灭枕头奇支,谙尽孤眠滋味。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
无人尽日花飞雪。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未白孤灯灭。离心人已经悲伤了十几个日日夜夜。
他如今失去了一切,东灵仙岛没了,陌茯苓也永远陷入了长眠之中。此时的他已经是万念俱灰,然却也是对天界极其愤怒与不满,誓死也要逆天改命,誓死也要将东灵仙岛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誓死也要想办法让陌茯苓活过来。
只听见他悲愤交加,怒拳盾地,痛道:“我离心人此生此世与天界永远势不两立,总教有一天我会踏平你们天界,将你们被我们羽族人踩在脚下。”
如今偌大的东灵仙岛就如同一片人间地狱,除了他以外便无再有任何生灵的气息。到处都是一些悲怨哀鸣的孤魂野鬼、亡魂和阴灵,这是离心人释放出来的,他们活着的时候本就是羽族人,只是死后因为执念和怨念太深,故而灵魂久久不肯离去。
“哈哈哈哈”一个爽朗的笑声在寒冰洞中回荡起来,这笑声仿佛能穿越时空,有着无限的魔力。
见离心人似乎并不予理会,那个充满了魔力的凄厉声音继续说道:“听说你想逆天改命?然而就凭你区区一介凡人,尽管有着与普通凡人不同的身份地位和灵力修为,却也是势单力薄,可不知你能拿什么与天斗?”
只见离心人悲痛欲绝,怒目诡异瞪大,疾言厉色道:“即便我只是一凡人之躯,明知不可能斗得过却也绝不会放弃,它所谓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天界欠了我太多太多,他们杀死了我们东灵仙岛上的所有羽族人,害我失去了原有的家园,害了我妹妹被受诅咒永远长不大,如今又害死了我的茯苓,这一笔笔的账我来日定要他们天界血债血偿!”
只见那阴森的声音忽然狂笑了起来,片刻之后只听见一个森严的声音说道:“需要本座帮忙吗?或许本座有办法帮助你达成你的志愿,一来灭了天人两界,二来,本座或许还有办法将你所心爱的人救活,但不知你是否愿意。”
离心人卷起袖子,狠狠的向地面怒砸拳头,接着悲愤交加喝道:“魔物,茯苓生前最痛恨的就是你们魔物,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会违背苓的想法与你们魔物勾结在一起,所以,想要让我变成你的傀儡为你卖命?我劝你还是赶紧的死了这条心吧!”
那魔物依旧得寸进尺,对离心人狠狠的蛊惑道:“我见过痴情的人,可却没见过像你这般痴情得忘了自我、已经失去了理智的人。你难道就不想要她和你门羽族这些已经死去的人复活吗?况且,你如今已经走到了这一个绝境之地,试问你除了选择与我合作以外,你还有什么更好的选择?”
魔物滔滔不绝,继续道:“就凭你一人之力便想要逆天?你也不怕到时候只是落得形神俱灭却依旧无法做到你想要做的事,难道你就真的甘心接受第二次的失败?”
离心人陷入了悲痛与沉默之中,默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