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很厉害,仿佛在那个地方多出了一块嫩肉,还是那种布满了神经的肉,那被挤压得几乎看不清的穴口却不甘寂寞的微张著,将之前吸入的东西慢慢吐出……那过程很是美好,就好像那是一张有自己直觉的小口,正一张一闭的吞著玻璃管子。
轻轻扭动手里的道具,果不其然,那张小口也迫不及待的张开,却被红肿的外壁阻挠,只能用力将管子吸得更紧,仿佛不愿让它离开一样。
弯了下唇角,赤裸相向,坦陈相见的结果就是对彼此欲望的毫无保留,展飞也不知道自己竟能有那麽好的体力,一天在高潮了那麽多次之後,还能有力气勃起。
看了眼露出羞辱姿势的季屹凌,他正努力扭过头想要埋在自己肩头,那从耳根开始泛起的红色,直接延伸到了他的整张脸。
眯起眼睛,展飞看著暴露在他面前的,季屹凌之前还很好在沉睡的性器,慢慢抬起了头,仿佛在寻找著同类一般。
呵呵,不能再蹂躏你那惨不忍睹的红肿穴口,季屹凌啊季屹凌,你是在磨练我的意志吗?!
第三章(下)
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展飞只是这麽盯著季屹凌的欲望,在那种极有压迫感的注视下,那根之前还只是微微抬头的欲望慢慢变得挺直,轻轻挤压到自己的腹部,而後穴里插著的玻璃管子也没有掉,随著欲望而起的颤抖微微抖动著。
这是一副太过震撼的绝美图,那个曾经趾高气扬,甚至第一次见面都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季屹凌,此时竟会露出那麽y荡的一面。尽管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绯红的脸颊,还企图刻意掩饰,浑身都因为燥热而再次泛红,和之前几次性爱高潮时达到的效果一致,後穴被束缚著的姿势强行表露在了外面,即使想要努力遮掩,还是会因为移动的剧痛而不去思考这样的可能,那根欲望是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自己起来的,从微微抬头到现在挺直身板,就和一个有自我意识的人一样,慢慢从蹲著的状态变为站著的状态。
无疑,才一天,季屹凌的身体已经被自己调教得极为敏感,看著那不受控制而起的欲望,展飞也说不出是种什麽滋味。
以自己的喜好来说,那种拥有自己张扬个性的人,才有可能真正吸引自己的眼球,无论男人或者女人。如果不是季屹凌的出现,展飞甚至都没有考虑过自己可能是个gay,但遇到了,被吸引住了,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发展成现在的关系。甚至於在和季屹凌做过之後,展飞对其他任何人都没有了欲望。
那种慢慢征服一个和你同样出色的人的滋味,简直妙不可言。更何况即使在做爱时,一直作为受方的季屹凌也不是如同女人一样的示弱,反而是有种不比自己低的占有欲与时刻掌控著的主动权。
所以才会上瘾,不可自拔。
现在他倒好,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句简单的我要去英国发展,就要将这份不可以泄露出去的关系彻底扭断,理智上是可以理解的,但感情上,怎麽可能接受?!
也许当他不再具有属於他的魅力,和个普通的人没有两样的时候,自己就会对他没有欲望,或者说,自己就会对其他人也有欲望,这是一种很难表达清楚的想法,总之就是要磨灭他对自己致命的吸引力。
当那些东西都不存在了,他走也好,留也好,自己也就无所谓了。
因此展飞才会想要将他的傲气彻底磨灭,让他的身体不再对自己具有任何吸引力,想要彻底毁了他。
但看著季屹凌现在浑身颤抖,将羞涩的身体全部暴露在自己面前的样子时,非但没能因为他的姿势神情y乱而让自己失去兴趣,反而还更有催情作用。
将手覆盖在他那挺立起来的欲望上,几乎在碰触到的瞬间就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欲望的巨颤,明明是已经没有力气再来一次的人,此时这种迫不及待的期待又是什麽?
&ldo;还想要?&rdo;将身体挤入他敞开的两腿间,展飞整个上半身靠过去,用那独特的带有些沙哑的低沉嗓音,慢慢袭击著季屹凌的耳膜,手心中的欲望颤抖到几近跳跃了起来。
没有解开束口器,当然不可能回答,或者说,季屹凌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在努力深呼吸,想要将那围绕在周身的糜烂气息隔绝,让脑子清醒。身体在发烫,脑子也在发烫,欲望在发疯。
没错,就是发疯!
早就已经透支的体力,做到红肿的後穴,以及完全不符合常理的次数,那种一点力气都挤不出来偏还是要硬站起来的酸痛,如果不是双手被束缚,季屹凌很有给自己欲望一拳的冲动。
不可能再高潮一次,却怎麽都不肯停歇,高高站立著,酸痛得季屹凌有种腰是不是会断掉的错觉。
努力想要平息下去这股欲望,再叫嚣下去以自己现在的体力一定支撑不了,但无论如何努力,那只覆盖在欲望上的手都不可能让他如愿,还有那蛊惑著他神智的声音,轻微振动声带的声音,一路从他的耳垂向下移走,带著诱惑的低笑,留下属於他的痕迹。
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去抵抗,季屹凌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浑身烧得好似一团火炉,展飞的唇舌就像那四处撒火的苗头,将原本就热得不行的身体彻底引爆。
喉结被轻咬住的触觉,就是一个引爆点,抬起头,感受著那在小老鼠上滑动的唇舌,轻柔的动作带有著强势的占有,舌尖偶尔划过四周所引起的麻苏,完全无法控制,突起的部位本能的就随著他的动作而上下滑动了一下,分泌出唾液从那无法闭合的口中溜出,顺著扬起的下巴滑落过被吸吮著的喉结,继续流向锁骨,好一副旖旎火烫的画面。
包裹著喉结的口腔在没有预示的情况下突然一阵猛烈的吸吮,就像是一双轻抚著脖子的双手突然用力掐紧,那瞬间的窒息感让季屹凌原本就稀疏的呼吸彻底无法传送,痛苦得皱起眉头想要扭过头去挣脱,却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
在视野变成全然的雪白之前,那个离自己很近却好像很远的身影激动地动了一下,那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咒駡声,成了季屹凌昏迷前最後听清的话语。
&ldo;操,为什麽你的身体烫成这个样子……喂……凌,你醒醒……凌!!!&rdo;
辱駡了一句,展飞看著在自己怀里失去意识的仍然保持著羞辱姿势的爱人,只觉得浑身发冷,尽管怀里人的温度起码有39度以上。
带有著愤怒,不知是对他如此禁不起性爱的身体亦或者是对自己太过分的举动,总之,展飞是带有怨气的,顾不及穿上衣服,就这麽赤身裸体的将松绑了的季屹凌抱出了浴室,放在还留有之前激烈性爱痕迹的床上,那雪白的床单上甚至还有触目惊心的血迹。
拉开被子,将人整个盖紧,摸著他滚烫的额头,听著他意识糊涂间难受的呻吟,展飞觉得自己快要失控了。
将湿毛巾放在季屹凌的额上,替他简单擦去了一身的冷汗,还体贴的让他侧过身不至於压到後面的伤口,展飞才消停了一点,穿上睡袍,去隔壁的书房翻找消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