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什麽怒火与不甘都被发泄了出来,展飞抓著季屹凌头发的手指力气不自觉加大,那好像活生生要把头发从头皮上撤下的痛楚,让季屹凌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半眯著直喘气。
&ldo;够了,没有我,你也不会缺了什麽。&rdo;即使痛,但季屹凌没有示弱,依旧闭著眼睛将这句话从牙fèng中挤出。
感觉到展飞在大喘气著,似乎在努力平复怒火,但最终还是无法压得下去。
当身体被用力扔进浴缸的时候,季屹凌还感觉一切都是梦,否则自己的身体怎麽会被突然抛进浴缸还不会觉得痛,那伤痛不是应该在大力触碰到硬物的时候,都会痛得死去活来的?
睁著眼,却仿佛什麽都看不见,感觉到头顶的花洒开始喷射冰冷的水,但季屹凌已经完全看不清,也听不到了。
在耳朵因为刚才那一扔而暂时性耳鸣失聪时,听到的最後一句话,就是展飞恶狠狠的说,&ldo;是啊,你他妈的根本什麽都不是,不就是个暖床的嘛,我就让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男宠该做的事……&rdo;
冰冷的水将之前被涂上药水的伤口再次浸湿,一阵一阵的刺痛此起彼伏,而在痛感神经恢复的瞬间,那坐在浴缸底部的穴口才火辣辣地痛开,好像被人用烙印在烫一样。
低垂著头,过长的前刘海随著水流而垂下,身体上,特别是右胸辱的伤口再次裂开,血液开始顺著水流蔓延,但展飞却只是视而不见地踏入浴缸。
痛到没有知觉的话,那还好,现在这种清晰的好似被剥了一层皮的痛,让季屹凌无力再做任何事情,只能任冰冷的水从头浇到脚,躲避都没有了力气。
眼前是模糊的,耳朵只能听见嗡嗡声,接著是手臂被轻轻拉扯了一下,被迫扬起了头,再之後,嘴被扒开,什麽东西捅了进来。
展飞就这麽抓著季屹凌木讷的脑袋,将欲望插入他的口中,用力地抽插起来,这根本算不上是口交,最多只是一种最低级的泄欲方式,季屹凌早就没有了反应,想要挑逗什麽的更是不可能,现在只是最纯粹的用力刺入再用力推开,接著再刺入……
重复著的活塞运动,在几次深喉刺入时,会感觉到季屹凌本能的喉咙一阵伸缩,然後连带著整个口腔也轻轻闭拢了一些,这种感觉让展飞的欲望更加强烈,於是就每次都想要刺得更深,恨不得可以将这个说自己对他根本没有感情的人活活刺死。
紧抓著季屹凌头部用力压向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快,展飞的呼吸也开始变得凌乱,在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展飞这次终於成功的拉开了季屹凌的头。
其实根本没有必要担心他会再和上次一样突然一阵吸吮,现在的季屹凌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只是任人玩弄的活死人一般。
当然,这也只是看起来如此。
听不见,看得模糊,但展飞在做的事,季屹凌还是一清二楚,身体无法动弹,嘴巴从唇到喉咙都麻痹,但这些都不能代表他的思想已经死亡。
在被用力拉起来,狠狠压向墙,展飞的欲望插入自己甬道的时候,季屹凌用那冷漠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吐出一句,&ldo;展飞,我鄙视你。&rdo;
回答他的,是体内一阵用力的猛烈撞击。
第十章(下)
激烈的顶撞,在那伤得血肉模糊的甬道中驰骋,痛感已经彻底麻痹,那浇淋在全身的冷水,和背後紧紧靠著的冰凉瓷砖,都与那紧拥著自己,进入自己身体的灼热等同,即便是相差了那麽多的温度,在季屹凌看来,也都是同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