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蔚然盯着电梯里面色严肃的自己,心想难道只有他一人紧张。他道:“为什么不去酒店?”
舒忱:“你没带身份证,我带你进不去,如果再开房的话,我还没成年诶。”
岑蔚然:“……你还知道你没成年。”
“可是又没禁止未成年人亲亲。”舒忱抬头看他。
他还以为岑蔚然只会亲吻,倒在沙发上和岑蔚然拥吻时幸福得不得了。岑蔚然亲吻他时会抚摸他的头发和脸颊,舒忱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眼角分泌出一点泪水。诚然,岑蔚然说过爱你,但舒忱那时情绪起伏太大,始终没有真实感,而这种时刻,他就能感受到岑蔚然爱他,非常、非常地爱他。
趁着换气的间隙,岑蔚然帮他拭去眼泪,舒忱就像小狗一样哼哼唧唧,不成章法地胡乱舔岑蔚然的嘴唇。
岑蔚然便笑,眼神是舒忱都很少见过的温柔,“你是小狗在撒娇吗?”
“我可以是你的小狗啊。”舒忱脸小,五官线条却圆润。他凑进贴岑蔚然的脸颊,摩挲着撒娇,“还想亲亲,好喜欢。”
除了爱之类的心理感受,舒忱的身体还会战栗发抖,全身血液流速加快,像失重一样的眩晕感叫他着迷,而这些都是岑蔚然带给他的。舒忱无师自通,发出令岑蔚然失控的喘息与呻吟,他不住抚摸岑蔚然因为低头亲吻而凸起的骨节,缩在岑蔚然怀里,一副依赖至极的模样。
岑蔚然没撑太久就硬得快要爆炸。舒忱起初没发现,直到岑蔚然调转姿势,拉着舒忱坐进他怀里。灼热的性器隔着西装裤戳着舒忱的屁股,极具存在感,舒忱这才感到难为情,红晕爬上他的脸颊。
舒忱想从岑蔚然身上爬下来,岑蔚然的怀抱却桎梏着不让他跑,他被烫得发抖,不停挪动着屁股。
“……别摇屁股。”岑蔚然受不了地盖住舒忱的眼睛,一改之前的温柔作风,吻得凶猛且具有攻击性。他仅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舒忱,起初想让舒忱慢慢适应,只是舒忱用屁股蹭他的阴茎,没有哪个青春期的男高忍得下去。
舒忱招架不住,节节败退,腰抖得厉害,感觉舌头都麻透了。岑蔚然简直冤枉人,那是他想摇屁股吗,还不是岑蔚然硬了。可没多久,舒忱就感觉自己也有了反应,不管男女器官都是。他并不太重欲,发育时多少会有感觉,但不会主动去纾解,缓一会儿就下去了。说到底,他对代表着身体畸形的性器官是排斥的,不能体会到所谓的乐趣。
但现在——
舒忱紧紧抓着岑蔚然的衬衣,在近乎让人窒息的吻里突然体会到了性的美妙。
又或者说是爱情的滋味。
一吻结束,岑蔚然放开了他,却还是不停啄吻着他的唇,气息不稳。舒忱看得出岑蔚然忍得有点难受,勃起的阴茎将西装裤顶出老大一个包,戳得他屁股也不舒服。
舒忱正想着措辞,要不要自己给岑蔚然帮忙,就听岑蔚然哑声道:“借下浴室可以吗?”
这种事本该心照不宣,而舒忱很直白地问:“你打算自己解决?”
岑蔚然闻言呼吸都要滞住了,就又听他疑惑地说:“我在这里,为什么你要自己解决?你完全可以对我做更过分一点的事,毕竟我们在谈恋爱啊。”
舒忱难为情归难为情,倒不排斥亲密行为,他抵着岑蔚然的额头说:“我喜欢和你接吻,还想和你做爱。”
“就是你要适应下,我身体畸形挺严重的,你可能会不喜欢。”
38
当晚到底没做成,理由是“明天要上学”。
不说舒忱,岑蔚然一想到这个事实就兴致全无,舒忱更直接撇了嘴,“不想上学了,我们明天请假吧。”
“请假做什么。”
“和你做爱啊。”舒忱玩着岑蔚然衬衫领口的纽扣说。
不得不说,岑蔚然心动了,可凭着本能冲动就和舒忱做爱,荒废学业,岑蔚然觉得这是对舒忱的不负责。他道:“还不行,等你成年再说吧。”
“啊——”
舒忱拉长了调子,他对做爱是有概念的,不过从前没觉得自己会体验。和岑蔚然恋爱,舒忱巴不得把以前听说过的情侣相处一百件事全都做个遍。他用头发蹭岑蔚然的脸颊,另辟蹊径地说:“我已经十八了。”
“?”
岑蔚然顺势摸舒忱的头发,“你哪来的十八?还要快半年呢。”
舒忱理直气壮地道:“楚江就是这么算年龄的,我已经满十七进十八了,那就是十八。”
于是岑蔚然笑着去亲舒忱的唇,“十八就十八吧,但今天不行。”
“不做爱的话,那你今天留下来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