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舒忱身后,和舒忱一起看向镜面。镜子里映出两人身影,岑蔚然的手掌在舒忱的腰肢上缓慢移动,舒忱的表情顿时变得不太自然,垂下眼看摆放在台面上的牙刷。
“橙橙。”岑蔚然和舒忱咬耳朵,“我来帮你戴右边,你自己戴左边,再给我做个示范好吗?”
舒忱几不可查地点点头。
“真乖。”岑蔚然笑着吻了吻舒忱发热的耳尖。
舒忱自己戴过两次,经验算比岑蔚然丰富,可在岑蔚然的注视下,舒忱无法保持淡定,手抖得不行,掐住左边乳尖半天才戴上去。他拧紧了调节螺丝,说:“……就是这样。”
岑蔚然靠舒忱很近,说话时的气息和鼻息总是擦着耳尖,连带着脖颈一起。
“我知道了。”他说。
舒忱再次深刻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他不久前才体验过情事的美妙,年轻的身体记住了这种滋味,岑蔚然不过略带暗示,他的身体就进入了状态。而且岑蔚然的手掌比他更大更宽,骨节根部带着薄茧,只是擦过肌肤就能让他战栗不已。
岑蔚然以两指轻轻捏住右侧乳尖,将乳夹夹在上面。他观察着镜中舒忱的反应,舒忱有点难捱,他微微张开双唇,表情似痛非痛,像在渴求亲吻。
岑蔚然再将两条下坠着的银链扣起,问:“是这样吗?”
舒忱点头,断断续续地道:“……我就说……很奇怪吧。”
岑蔚然不由失笑,舒忱有时候还挺犟。他俯身环着舒忱的腰,对着镜子评价道:“不奇怪,很漂亮。”
“不过——”他伸手拨弄了下粉色桃心,银链两侧的铃铛发出轻响,“我觉得比起桃心,可能蝴蝶结会更适合你。”
“嗯……”
舒忱腿软得有点站不住了。他试戴的时候没有什么反应,可那是因为岑蔚然不在。而岑蔚然现在抱着他,乳夹做工再劣质也是情趣用品,就要发挥情趣用品该有的作用。
岑蔚然擦着舒忱的耳尖道:“下次就由我来买吧。”
舒忱没说好,回头去寻岑蔚然的嘴唇,镜面便忠实映出两人贴在一起的模样。浴室的混响效果又太好,接吻时的水声堪称下流地响在二人耳边。舒忱听得耳热,身体更热。他的上衣没了阻碍,落了下去,盖住了乳尖的风情,而牢牢夹在乳尖的乳夹直接顶起了一个小包,持续不断的细微疼痛转化更深处的渴望,经历过性爱的小穴已经泌出汁水来。
“岑、岑蔚然……”舒忱推了推他,又换了个称呼,“……老公,帮我把衣服脱掉。”
他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双唇被亲得嫣红,说:“……我好热啊。”
舒忱最能挑起岑蔚然的情欲,有时岑蔚然未必有做爱的想法,对上舒忱就没了底线,何况他已经吃过舒忱这个又甜又多汁的橙子,他不可能拒绝诱惑。
岑蔚然依言脱掉了舒忱的上衣,手掌顺势下滑,撑开了舒忱家居裤的裤腰。舒忱因为这抚摸呼吸变得乱了,岑蔚然还彬彬有礼地问:“裤子要不要也脱了?”说是这么说,他的行为却没有那么礼貌,已经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气势汹汹地抵着舒忱的屁股肉,存在感极强。
而舒忱的回答是——
“我买了避孕套……在客厅的那堆包裹里,你去翻一翻。”
舒忱口嗨归口嗨,尴尬归尴尬,和岑蔚然做爱这件事是不抵触的,甚至非常喜欢。买情趣用品回来肯定要做爱啊,没避孕套怎么可以,所以他行动力极强地下单了避孕套,和乳夹一起。
岑蔚然眸色幽深,他轻言细语地问:“橙橙,你就这么想被我操吗?”
舒忱呼吸急促了起来,说:“对啊,我想被老公操。”
他紧盯着镜面里满脸情欲的自己,乳尖被夹着通红,比粉色桃心还要艳丽,银色细链因为身体战栗而不停晃荡,带起铃铛轻响。“就五一做了几次,那怎么够。”
岑蔚然磨了磨后槽牙,深吸口气出去拿避孕套了。
舒忱买的是当时在酒店用的同款,型号也一样。岑蔚然忍着急躁,迅速拆了避孕套重新回到浴室。就这短短的几分钟,舒忱已经主动脱了裤子,赤裸着身体等待岑蔚然到来。他难捱地夹着双腿,身体为接下来的性事做好了全部准备,小穴湿润得可以。
舒忱的声音也软了下来,像泡在蜂蜜水里一样甜腻,喊岑蔚然“老公”。
饶是岑蔚然不想说些过分的词语,见了这景象也不免说句“欠操”。但他还没开发出dirtytalk的癖好,“欠操”两字只在舌尖过了道就咽了进去。
几乎不需要再做什么前戏,岑蔚然就非常顺利地操了进去。舒忱塌下腰,手掌撑着台面,脚尖踮起,整个人被操得一耸一耸。镜面里的舒忱露出难耐又舒爽的表情,粉色桃心和银链剧烈晃动,铃声不绝于耳,几乎在给岑蔚然的动作做伴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