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药别和孩子一样,现在孩子吃药都没这么难哄呢。”许南霜无奈了。“他们有糖。”温时寒冷不丁开口,声音更沙哑了。许南霜错愕,这人总不能让自己给他找糖吧?但许南霜为了让温时寒配合吃药,还是好好好的应着。“我给你糖可以了吧?”许南霜完全是在哄孩子。温时寒嗯了声,还真的答应了。许南霜也真的让管家准备冬瓜糖,她记得自己以前吃药,都喜欢吃冬瓜糖。很甜,能融化药里的苦。而管家虽然觉得奇怪,但是还是给许南霜准备好了。温时寒全程不动声色,他安静喝粥。一直到碗见底,许南霜转身把冬瓜糖和药都放在温时寒的面前。“我看着说明,饭后就要马上吃。”许南霜说着。温时寒嗯了声。许南霜生怕温时寒后悔,连药都给准备好。温时寒很干脆的吞了,连水都没喝。“给你,你的糖。”许南霜立刻就把冬瓜糖递过去。温时寒就这么看着。许南霜被看的头皮发麻:“你看我干嘛?”温时寒没说话,就只是冲着许南霜勾勾手指。你怕吗?许南霜以为这人要说什么,倒是乖巧的贴了过去。没等许南霜反应,温时寒把冬瓜糖亲自喂给了许南霜。许南霜都愣住了,想开口,但是嘴巴里面堵的都是冬瓜糖。反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唔……你……”她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当时冬瓜糖的甜腻瞬间就溢满了许南霜的口腔。好似有点怎么都挡不住了。就在这个时候,温时寒忽然俯身。许南霜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人做了什么。温时寒低头吻住了许南霜。薄唇坚定有力,丝毫没病人的虚弱。唇齿之间混合的是冬瓜糖的甜腻,还有药物的苦涩。舌尖带着阵阵的疼,可却又无法阻挡这样的冲动。许南霜的大脑好似一下子被抽空。明知道要推开这人,但现在却怎么都无法推开。一寸寸的被人攻城掠池。一直到甜腻和苦涩再也无法清晰分辨。许南霜胸腔的空气被彻底的掏空。温时寒才松开了许南霜。许南霜的脸颊滚烫,心跳的很快。不知道是羞涩还是别的,许南霜不敢看向温时寒。温时寒的额头抵靠在许南霜的额头上。他的声音温润的传来:“这才是我要的糖,嗯?”许南霜瞬间不吭声了。她不傻,在温时寒几乎是调情的话里。许南霜瞬间明白自己被温时寒给调戏了。但偏偏,这人调戏你的时候,依旧一本正经。总让你错觉,是自己太胡思乱想了。主卧室的空气里微微透着一丝的安静。一直到温时寒的声音低低传来,这一次说的却是正经事。“小酒馆的事情处理好了。”温时寒淡淡开口。这意味着许南霜已经彻底的从这件事里摘干净。不管是检查还是案底都不会存在。“谢谢。”许南霜瓮声开口。温时寒仍旧看着许南霜,骨节分明的手挑起许南霜的下巴。“不要胡思乱想了,也不用担心,嗯?”他说着。许南霜嗯了声,但下一瞬,她看向了温时寒。温时寒不动声色。许南霜并没迟疑,而后她主动问着。“我能知道是谁吗?”许南霜的声音平静。温时寒的眼神一瞬不瞬的落在许南霜的身上。一时半会,主卧室内又变得安静。许南霜判断不出温时寒是否会告诉自己。但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人或许他们都认识。就在许南霜要放弃的时候,温时寒的声音倒是安静传来。“清歌。”温时寒给了答案。许南霜不说话了。这个人是周清歌,许南霜想起还是有些后怕。周家是什么人,她很清楚。周清歌要真的不想让自己好过,许南霜逃不掉。就算温时寒,现在温时寒和周清歌的关系。许南霜怕是死无全尸。她甚至都没多问,越发显得安静。反而是温时寒主动开口解释:“大概是怀疑我和你的事。”许南霜嗯了声,也很镇定:“那小叔还靠近我?不怕有朝一日被捉奸在床?”“你怕吗?”温时寒反问。喂药许南霜被问的语塞:“怕,当然怕。”那口气轻佻又散漫:“毕竟我以后还要结婚,要是被弄坏了名声,我怎么找人嫁了?”温时寒能踩许南霜的痛处。许南霜也会反击。但偏偏温时寒就这么看着许南霜,一瞬不瞬。而后温时寒松开许南霜,全程不再多言。这件事好似不上不下的吊着,说解决,也好似并没解决。反正衍生出了更多让人胆战心惊的意外。所以许南霜最终也沉默了。而后许南霜没说话,安静的拿起东西朝着主卧室外走去。温时寒就这么看着,不动声色。……凌晨2点。许南霜是被温时寒的温度给惊到了。这人发烧了,甚至这人的温度很高。那种手心滚烫的感觉,在电子体温计测温的时候。体温计直接爆红报警了。许南霜像夫妻的错觉可是这样的温度,却让温时寒贪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