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条短信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温时寒却没了睡意。他安静的起身,就这么站在落地窗外,安静的看着东京铁塔的方向。甚至温时寒不知道站了多久,一直到铁塔熄了灯。温时寒才朝着主卧室的方向走去。……翌日。许南霜睡到自然醒。等许南霜醒来,床头留着温时寒的纸条。温时寒要去开会。所以温时寒到东京,是真的工作。带着许南霜那就真的是假公济私。许南霜自然也不会缠着温时寒。她低头看着纸条上苍劲有力的字迹,她的嘴角人不上扬。【我去开会,下午才会回来。有需要的话都可以找管家,管家会安排你的行程。银行卡在床头放着,你知道密码。】末尾是温时寒的签名。许南霜反反复复的看了几次。而后她就好是收着什么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把温时寒的纸条给收了起来。这下,许南霜才起身。她一直都很独立,并不需要攀附任何人的。想到这里,许南霜没说什么。她收拾好自己,低调的在房间里面吃完早餐。而后她打算出去走走。许南霜一个人走在东京的街头,她换了很舒服的休想装。宽松的亚麻裤子,小白色,上身是一件很干净的白色衬衫。头发很随意的扎起来,慵懒而随性。她就只是在走走停停,拍自己喜欢的世界。走累了,就在路边的咖啡厅里面坐下来喝杯咖啡。中午的时候,许南霜找了一家寿喜锅的店,点了一份单人的寿喜锅。这期间,许南霜和温时寒并没联系过。他们不是少男少女,在温时寒工作的时候,许南霜不会缠着温时寒。而温时寒工作的时候,也不会给你任何电话。“许小姐。”忽然,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黑衣人叫住了许南霜。用的是中文,但是带着非常生硬的口气。显然中文并非是很熟练。许南霜微微拧眉,镇定的看着面前的人。她刚刚从寿喜烧的店里走出来,准备回酒店休息等温时寒。却也没想到会被人拦下来。显然这两人在这里等了自己一段时间了。“你们是?”许南霜镇定的回了中文。其中一个男人主动解释:“温总让我接您去吃饭。”许南霜拧眉。更没想到这是温时寒的意思。但是许南霜很清楚的知道。温时寒若是让人来带自己走的时候,必然会提前给许南霜说一声。就算来不及说,宋执也会亲自来。再不济来的人也是许南霜认识的。而非说现在这样。许南霜很认真的回忆,面前的这两个人。许南霜从来没印象在温时寒的身边看见过。何况,能跟在温时寒身边的人。必然都是温时寒信任的人。绑架“温总没告诉我这件事。”许南霜冷静应付。但是许南霜的眼神在精准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她在寻思着自己怎么出去。“温总现在很忙,让我们带您过去。”两个黑衣人已经逼近了许南霜。东京是一个很安全的城市,这么明目张胆的挟持。许南霜是上门毕竟这么多年来,温时寒的边上从来没有跟着女人。除了周清歌。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周清歌不过就是温时寒的工具人。温时寒随时可以放弃。但是周清歌的身份背景在这里摆着。所以敢动周清歌的人并不多。就算是东亚的人都要斟酌。但是许南霜就不一样了,纵然温时寒和许南霜来日本,是公务的名义。可在东京,他们都是手牵手。任谁都不会相信他们之间没暧昧。“这森田家的人,是光明正大的在挑衅您。”宋执说的直接。温时寒从头到尾都不说话。就这么单手抄袋站着,没人知道温时寒要做什么。宋执也没应声,是在耐心的等着温时寒的命令。许久,温时寒才安静的看向了宋执。“去一趟森田家。”温时寒淡淡开口。宋执微微一愣。东亚那边要什么,温时寒肯定是清楚。包括当年温时寒出事,也是东亚的人和温时征联手。若不是在东京,温时寒完全不需要担心。但现在温时寒人在东京,还主动去森田家。这不是把自己送到了刀刃上?“另外,把他们要的东西准备好。”温时寒从容不迫。而后温时寒就不再开口,从容离开套房。宋执的表情更是惊讶。东亚的人要的是徐苒当年留下的这部分遗嘱。因为关系到森田家的人是否能在东亚继续持股。他们维持咄咄逼人许久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