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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诗轻笑,心想果然有意思,怎的没人对发布这些讯息的人有所质疑呢?
这时,含翠整理完床铺,抱来一套白色长衫。领口用银白细线精心绣着白玉兰的暗纹。伸手去扶离诗,“小姐,去床上睡吧。”
离诗揉揉眼,嘟嘟囔囔道:“要叫少爷。”含翠呆了呆,莫非小姐认为大家都没发现她是女扮男装吗?随即好笑的道:“是,少爷,这是明天要穿的衣物。”
离诗瞅了瞅衣服,撒娇道,“含翠选的衣服总是这般好看。”
“是小姐穿白色好看的紧。”
离诗一副似信非信的模样,手轻抚白衣上的暗纹,疑惑道:“很好看吗?”
含翠笑眯眯的点点头,道:“其实小姐穿什么都好看。”
离诗因着自家全能管家毫不自谦的话不好意思的涨红了脸,不一会儿,想起了什么,瞪圆了一双大眼,道“叫我少爷啦。”
离诗睡下后,含翠便到外间榻上休息去了。
缓缓摸着床边的衣物。为什么爱穿白色呢?纯洁?神圣?不,都不是。黑到极致,便成了白。绝望,惨烈,用黑色来阻挡。将自身置于黑暗,只是躲避,懦弱的行为。而我,行走于阳光下,黑色是我的本色,不会因为穿上白衣就消散。我早就不是梦想穿白衣,做仙子的单纯小女孩了呀。呵呵…将脸埋进衣服里暗笑,真是庸人自扰,再活一世,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只要快乐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有没有发现出场好久的侍卫大哥到现在都还没有名字。。。其实我是起名无能星人呀,哦呵呵,我都是拿一本书左一字,右一字拼起来的。
最近看游戏攻略文,好像写呀。。可是这个还没完还没完还没完。。。
(喂,话说你才写多久呀,要写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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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灯节
翌日清晨
某侍卫大哥将熬好的药送往阿墨房间,路遇目前正极力刷好感度的某小姐。于是某人接下了送药这个极其能提高好感的任务。
话说某人这样积极表现,一方面是这几天已确定阿墨和那人虽然有关系但却不是一伙的,说不定还是对头了。而另一方面,直觉告诉她,以后这人一定会帮她一个大忙。
唉,可是,面瘫的好感度不好刷呀,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不高兴。从头到尾,一个表情,那就是——面无表情。不过,离诗敏锐的直觉帮了大忙,能感应到阿墨周身冷漠的程度来判断他的心情。
走到阿墨的房门口,离诗敲了敲门,没多久,门被打开,阿墨冷着脸出现在门口。他身着一袭华丽紫衣,衣边滚了一圈玄色暗纹,腰间一条紫玉腰带上有着金色的纹络。紫金冠束起了泛着幽蓝的发丝,一缕垂在额际。虽俊美无铸,但通身一股冷气,似结冰的紫眸逼得人不能直视。
离诗粗神经的忽略掉冷气,举起手中的药碗,甜甜笑道:“阿墨,该吃药咯。”果然对方出现了一丝缓和的气息,因此笑得更加灿烂。
阿墨接过药碗,虽依然面无表情,但离诗却感到了不止一丝的纠结和厌恶。难道,他一个大男人还怕吃药?
阿墨看了两秒手中的药碗,缓缓递至嘴边。动作一如平时有条不紊。喝完药后,他便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张开嘴。”
这些天来,即使自己并没表现出来,但顺从对方已成习惯,所以当下,直到张开了嘴才反应过来,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警惕心呢?还来不及细想,嘴里便传来一股甘甜的味道,瞬间冲淡了药的苦涩。阿墨内心巨震,因自己的味觉是常人的好几倍,所以一丁点苦涩便被放大好几倍。自从娘亲死后,就再也没有人关心的哄着他吃药了。所以即便自己如何的厌恶吃药,也不会再表现出来了。看的人已经没有了,又表现给谁看呢?
只是,她······
离诗将手中剩下的蜜饯放到阿墨手中,道:“我以前经常需要吃药,可苦了,每次含翠都会准备蜜饯的,甜甜的,这样就不苦了。呐,这些给你,以后感到苦的时候,就尝尝它。”
阿墨定定的望着离诗,唇角似乎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弧度,那一瞬间,美得好像听见了天山上雪莲盛开的声音。
离诗呆了半晌,醒悟过来后,小脸瞬间涨红,慌慌张张的跑出房间。暗暗寻思道,难怪你平时面无表情,这笑简直是人间杀器呀。连我这种老戏骨都快招架不了了。
屋内,面无表情的阿墨看着对方手足无措的消失在门外,心内疑惑道,莫非是我的笑太过吓人?随后便小心翼翼的将一把蜜饯包起来放好。
夜晚很快来临,说来也巧,这两日正是安阳城一年一度的花灯节,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各色花灯璀璨生辉,还有各种活动,杂耍,猜灯谜,许愿池······年轻的人儿,各自打扮得男的俊,女的俏,都盼着在花灯节上遇见心仪的人。
这边厢,离诗拽着阿墨,在热闹的街道上穿来穿去。一会看看这个,一会摸摸那个,玩的好不开心。
确切的说,是离诗一人玩的很热闹。只见她一手糖葫芦,一手桂花糕,一边凑去看热闹,一边还不忘对阿墨说话,“阿墨,快来看这个,我们可是瞒着含翠偷跑出来的,得玩个够本呀。”阿墨过来时,周围的人不自觉让出一小块地方。离诗觉得带他出来真是明智之举,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竟没被人挤过。所以说呀,冰山实在是居家旅行凑热闹的必备之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