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顾绯雪有武功,并且还不在你之下?!”
宗昊怎么都没想到,他的得力手下前去捉拿顾绯雪,却落得满身伤口狼狈而归!
“属下未完成主子吩咐的命令,还请主子责罚!”
宗昊却依旧还沉浸在惊诧中:“她的武功竟然在你之上,你确定没看错?”
匍匐在地上的黑衣人,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
“是的主子,虽然顾绯雪所修习的内功功法不同寻常,但她的功力确实在属下之上。”
闻言宗昊将茶杯狠狠摔在了桌上,脸上笑得十分骇人:“哈哈哈!好啊!顾绯雪竟然有武功!是谁!究竟是谁教她的武功!”
事情终于超出了宗昊的控制,他此刻几近癫狂。
这幅模样,让底下的黑衣人看了,原本面无表情的脸色都不由泄露一丝惊惧。
“主子,属下有一个猜测。”
宗昊眼中闪过寒光,冷声:“说。”
“属下当时与顾绯雪交手时,发现对方的身法有些怪异,有些郑延年所修习的独步功法影子在!”
宗昊瞪大了眼珠子,因情绪激动,眼中逐渐充斥血丝,看起来更加骇人起来。
“郑延年!你是说,顾绯雪的功法是郑延年所教?!”
宗昊回忆起当初梁城灾情时,郑延年带着军队,确实入住了知府别苑。
当时顾家也住在别苑里,二者或许接触过也未可知。
顾家这一年都在他的监控之下,顾绯雪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接触武学!
宗昊的面目越发可怖,他突然联想到一个更可怕的事。
当初梁建威和郑延年治理梁城灾情时,坊间传闻经常看到一男一女小孩随行。
如果顾绯雪的武功,确实是郑延年所教,并且还和梁知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那么……
郑延年一介武夫,带兵打仗骁勇善战,哪里有治理灾情的能力?
现下梁城知府梁建威治理有方,但过去的梁知府却没有实权,不懂树立威信。
如果梁建威有当时治理灾情之能,又怎会看着梁城陷入危机的境地?
可如果梁建威郑延年背后有着一个军师幕僚,这一切便能解释地清了。
这个背地里为他们出主意的军师不是别人,正是与梁建威郑延年都交情不浅的顾绯雪!
如此说来,顾家不是想借着梁建威的势平反冤情,而是那梁建威因顾绯雪对顾家多有照料。
否则顾家不可能搬进安居村,便有了田亩家宅,更不可能在一年间有如此发展。
这一切都是因为顾绯雪的存在!
宗昊看向黑衣人的神情中闪烁着异样的红光。“事情没有办妥,你知道有什么惩罚。”
话音刚落,宗昊便从怀中拿出一个黑盅,盖子打开后,从里面跳出一个浑身长满了红色脓疱的蟾蜍。
蟾蜍眼中散发着红光,宗昊张开嘴巴无声说了什么,那蟾蜍便飞声跳入黑衣人的衣领,在其后颈吸血。
不一会,那黑衣人便面色乌黑,精血尽失,干成了骷髅状倒地而亡。
而那原本长满脓疱的蟾蜍,随着吸血,变得红中透黑,越发诡异起来。
宗昊又说了什么,那蟾蜍又跳回到黑盅内。
之后宗昊命人拿纸笔,写了一封信,让人加急送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