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向海警报告也没用,那些海盗不承认,有的是办法,让海警束手无策。”
“这样,弗加伦在这如此必要抓我们的动机是什么?”荆晨质疑,“我俩作为逃掉的,他没理由这么绝对吧,明明是你那父亲要杀要抓,才会寻助于他,可他拥有当耳旁风、不屑一顾的实力,你却跟我俩说,在这里,他要冒风险抓住我们。”
说完,他俩就要逼近过去,阿比的话让他俩停住:“他知道你们是要去寻宝。”然后面对他俩惊讶后又紧凝的目光,解释道:“认为来自楚王国面孔的出现、封停船只、抓人行动等种种,海盗们很多都未睡觉,他进城堡盯着,看准人必带至地牢,等抓到看是谁,看什么情况就是了。”
荆晨希羽惊得双眼睁到了最大,海盗头脑令他俩头皮发麻,手足无措。
阿比来这,觉得时候不早了,最后说:“他当然知道你俩在亚特兰待不下去。他是海盗王,嗅觉超过猎狗,不一般的灵,而宝藏这种事,从西尔口里就能问出来确实,本身他就跟真挞和真挞之父打过交道,你以为对亚特兰等的所知为都零或浅吗?你们甚至觉得他没有办法将西尔弄出来吗?”
虽是仇人相见,也不得不慎重,荆晨希羽没法不以大局为重。
说到此刻,阿比再次露出对自己亚特兰的担忧:“弗加伦身为海盗王,他的贸易,以我土地作为中转站与一处老巢本营,四周海域,劫掠无数,他的贸易线一直都在增长,东到遥远尽头的加勒比地区,这里更是有一份,要怎么打倒巨人?
难道你愿意看到我们亚特兰最终成为他彻底在海上和每处土地呼风唤雨、肆虐的巢穴之源吗?”
身为正统王子,这个谋权篡位之人的儿子在自己面前,口口声声自己土地,大谈特谈,本就直叫难受、刺激,可阿比说的,也都清清楚楚地明白啊,
好歹阿比同是亚特兰人,现在自己沦落至此,往日不再,太多太多事情做不了,为了海盗王弗加伦不继续以亚特兰作为中转站,只能委曲求全,一起去寻父亲留给自己的宝藏了。“我同意。”他说道。
荆晨心里无奈一叹。
“你们逃走安全,天亮后还是在女海警这见面。”阿比说了句后就离开了。
随后他俩将蜡烛吹灭,趁伊利雅不在,只好离开,荆晨转念一想,藏房梁上。
等了许久,漆黑中的屋门慢慢打开,没有发出声响,十来个身影蹑手蹑脚进来。然后就发现空荡没人,如此才发出了急切的动静。
搜遍无人,一个飙脏话的声音判断:“他俩有警觉!你奶奶的真机敏!快到附近看看!”
这些人离开后,荆晨希羽并不急下来,窃窃聊了起来。
明明天黑谨慎上的岛,仅仅到半夜而已,没想到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去他爷爷的,千波万折,一浪接一浪,海盗王弗加伦摸到了宝藏,他俩感觉船翻了,该死的。
“怎么办啊……”希羽都想就这么从房梁上摔下来算了,父王留下的宝藏啊,真就这么被天杀的海盗给发现了啊!鬼使神差,阴差阳错,还是海盗王!
看着王子不甘,荆晨同样也不甘心,但他仍还冷静,说:“地图是你之物,我说了,藏宝岛那里有问题,真挞后人少不了,至少我们不会不到那里,但分宝的主动权,必须拿在手里。”
“可他们是该死的海盗啊,他们拿的宝藏是我的,他们会不多想吗。那弗加伦本身也是我的仇人。”希羽感觉自己的头像船那么大,顶着坐在上面的一群海盗。
“我有办法试试看。”荆晨说,“但我们得下去了。”
在离伊利雅住处不远的街道里,弗加伦质问阿比:“即便他们居安思危,也不可能逃掉的,你告诉了他们。”
弗加伦惊讶于自己扑了个空,然后带人回伊利雅住处,发现还是没人。他变得兴师问罪的神情,意味难捉摸地对阿比说:“多长时间了,我弗加伦未有过这种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