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骗我。。。。。。当初订婚的时候,他没有否认当初救下孩儿的,是他不是郑康枫,可我明明记得,那天虽然昏倒了,但送我回来的是郑康枫不是他来着,他是伪君子,而您和阿么就是为了那虚伪的面子,就是不让我和郑康枫在一起,还眼看着他和薛衍行在一起定下了婚约,你们要是阻止的话,我怎么会和姓赵的定了婚约,那人是个花心的家伙,他府里都好多的妾氏了,儿子不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这一切都是郑康桉的错,如果没有他的话,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让我在京里抬不起头来,现在很多的世家小哥儿都不和儿子来往了,都在背后笑话儿子,说是把珍珠当琉璃。。。。。”说完就开始流眼泪。
这个时候的荣廷玉眼睛冷冷的看着荣飞,然后咬着牙说道:“你给我记住了,当初你落水,救你的人就是郑康桉,我亲眼看的,那时候他之所以让郑康枫送你回来,是因为他不愿意看到郑瑜,所以就没露面,当时不算我还有好几位大人都看到此事,当初你郑伯伯还叹气呢,如今你知恩不报,勾结外人刺杀郑康桉,你这算什么,你这样的逆子,不配做荣家的儿子,这次的事情要是因为你荣府灭门,为父就是做鬼也要将你逐出家谱,嗯!”说完就转身走出了书房,然后往前庭走去,现在五城兵马司的人还没有闯进来拿人,那是给了他们荣府一个机会,就看他的态度了!
荣廷玉走到前庭,就看到府门此时关的紧紧的,他大手一挥,“开门,迎接!”
五城兵马司这次派人来的是付毓挽,他是老付王的第二子,在辈分上和荣廷玉是一辈,但因为身上没有王爷的官衔,所以这个时候也不能够托大,直接下了马,然后一抱拳:“荣王殿下,荣飞可在?”
荣廷玉一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然后点头:“在,但不知道付兄找我儿荣飞何事?”
付毓挽听了后,拿出刑部和大理寺一起下发的海捕文书:“这是那些刺杀郑王世子的人亲口招下的口供,已经承认了这次刺杀的主谋是荣飞,所以请荣飞跟我走一趟吧!”
荣廷玉听到这里,心里就一激灵,然后说道:“可是既然已经查出来是他做的,不应该是大理寺来人吗?怎么劳烦了付兄前来?”
付毓挽听了后,直接拿出圣旨,然后大声念出:“荣王接旨!”
荣廷玉一下子见到这个阵仗,也惊了一下,急忙的跪下,然后说道:“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巴拉巴拉,巴拉巴拉。。。。。”说了一通,大致意思是荣王作为父亲教子不严,任凭其子荣飞残害当朝郑王世子,而荣飞品行失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荣飞交大理寺拘谨,审判,荣王一家由兵马司暂管,荣王府在荣飞案,没有结束前只许进不许出,有违者杀无赦!
荣廷玉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荣飞惹怒了郑家了,在想想郑家的那些姻亲,心里就想到了更多的一层,然后低着头,“谢主隆恩!”双手接过圣旨,“来人啊,带荣飞过来,让他跟付大人一起去大理寺!”
跟在后面跪着的一众家奴,听了后就有人赶紧去传话了,结果时间不长,荣飞没来,荣王妃来了,哭着喊着要荣廷玉一定要保住荣飞,不能够去大理寺啊,要是去了,别说回不回得来,就是回来了,这名声也就没了,结果他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就听到荣廷玉说了句:“他这是咎由自取,你要是在胡闹,小心我休了你,你赶紧给我退下。”
荣王妃一听这话,吓的赶紧的退了下去,手里搅着手绢,在那边掉眼泪,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甚是可怜。
荣廷玉和付毓挽都皱起了眉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付毓挽怎么欺负了他们了呢?尤其是荣廷玉见到他这个样子就对付毓挽说道:“慈么多败儿啊,家门不幸,只希望付兄看在小王的面上,能够照拂一二。”说完就一把银票塞在了付毓挽的手上。
付毓挽见了就笑着说:“荣王客气这东西,我也不缺,你还是收回去吧,那边的事情也不归我管,我只管兵马司的事情,倒是大理寺那边你还是小心的应对吧,实在是你们家荣飞做的事情太不成体统了,这都跟人家退婚了,还雇佣黑道匪徒刺杀郑康桉,这根谋杀亲夫可就差那么一张纸啊,真没想到看着挺讨人喜欢的孩子,怎么狠起来,会这样呢?”
荣廷玉听到了付毓挽说道话,心里这个恨啊,但自家儿子做的事情,确实出格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等到时间不长,荣飞被人带来了,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见到荣廷玉就直接跪下了,然后大声的说道:“父亲,儿子知道错了,求父王救救儿子吧!”说完就给荣廷玉磕头,眼看着额头就红了。
那边的荣王府见了一把过去就抱住了荣飞:“儿啊,你别这样,你父亲一定会救你的,明天阿么就去郑王府去找郑康桉让他放过你,他打小就对你不错,这次的事情也一定会放过你的。”
荣王一听,直接大喝一声:“付兄把荣飞带走吧!”说完一拱手,就转身走进了王府,然后示意管家关大门,不愿意进府的就别进来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这些呢!
荣王妃一听,这怎么可以,于是挣脱了荣飞,跑着去见荣廷玉:“王爷,王爷,求您救救飞儿吧?”
那边的荣飞见到父王和阿么都走了,就要往回跑,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哥儿,虽然在外面也曾经嚣张跋扈了些,但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跟着陌生的人去大理寺,那种地方他不想去,结果他还没有跑几步,就被人拦住了,然后直接就被戴上了镣铐,押着走了,不过没有让他一步步走回了大理寺,而是把他押上了马车,这也算是给了荣王府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