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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吧。”柯瑞打了个寒战，暗想：话剧社的人都互相人，关系又那么好，应该不是瞎传吧？

“呵，有没有你自己不清楚？”

“就是没、没有啊。”柯瑞假装口吃，实际是双重否定。

顾铮勉强相信，点头说：“那就好，不过你中途溜出去玩，今天的复习内容要增加，作为惩罚。”

“啊？我我、我跟你说，你不要太过分……”柯瑞一脸震惊。

“你激动什么？”顾铮皱眉道：“只是复习一下高数，帮你巩固一下。”

“我还是背英语吧。”柯瑞绝倒。

顾铮瞥他一眼，说：“你以为我想？天天讲题我嗓子不疼？谁让你这记忆跟金鱼似的，只有三秒。”

当天晚上，柯金鱼再次经历一番痛苦折磨，简直要哭着管顾铮叫爸爸。

“你就饶了我吧，真的，我爸都没你这么严。”柯瑞苦着脸说：“我脑容量有限，你硬塞的话，可能这个知识点被塞进去，那个就被挤出来了，忘记很正常。”

顾铮顿时无言以对，憋了半晌才敲他一记，很铁不成钢道：“你就不能扩充一下脑容量？”

“但现在用的是你的大脑……”

“那就更不应该！CPU都换了，内存也扩充了，你还记不住？”

柯瑞：“……”

晚上回去，柯瑞实在憋得慌，又没地方吐槽，只好在宿舍群里说：“顾铮就是魔鬼啊！”

葛峻荣正好在逛校内论坛，看见消息便聊了几句。正聊在兴头上时，他忽然刷到一贴，标题写着：震惊！A大金融系某高冷学霸竟是女装控！

葛峻荣顿时虎躯一震，心想：不会是顾铮吧？正好，我得替兄弟出口气。

于是他想也不想，直接就回：顾铮吗？他上完厕所还不洗手！

然后想了想，他又换个id，用“女友粉”的语气回复道：天呐，幻灭了，幻灭了……

回完后，他也不管后续如何，直接把链接发给柯瑞，顺便打字道：老四，甭难受了，哥给你出气了！

柯瑞点进去时，帖子又被人迅速盖了几楼，甚至有人放出他白天自拍时的照片，虽然只有侧影，但也能模糊认出是谁。

柯瑞差点没气成心肌梗塞，心想：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