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江氏众人连续几日的辛勤劳作之后,成果斐然。那原本空空荡荡的土地之上,如今大家伙儿的房子已然赫然伫立。
这些崭新的房屋,不仅仅是简单的居所,更是江氏众人努力与奋斗的象征,承载着他们对生活的希望与憧憬。
当江氏的所有人站在这片重建的家园之前,一种难以言喻的归属感在心中油然而生。
这一刻,他们深切地感受到,这里才是他们真正的根,是他们灵魂的寄托之所。正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变幻,这里始终是他们最温暖的港湾。
随着家园的重建,生活也逐渐步入正轨。族中的孩子们都开始跟着江满堂学习武术,尽管如今没了灵泉的加持,这些孩子与常人无异,但好在他们小时候多少都喝到了一些灵泉,这也为他们的习武之路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而且,他们的基本功早在蹒跚学步之时就已经开始练习,所以这会儿学习起来也显得毫不费力。
每日,都能看到一群小孩子紧紧地围着江满堂,认真地比划着各种动作。这些小小的身影充满了活力与朝气,他们一个个练得满头大汗,却没有一个人吭声喊累。江满堂手中拿着一根木棍,表情严肃而认真,他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孩子的动作。
只要看到哪个孩子的动作不标准,他便会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棍子。因为他已经教给了他们标准的练功姿势,谁若是想在他眼皮子底下开小差,那就得先问问他手里的木棍答不答应。
在江氏家族的习武场上,这一日的训练即将结束。
“今日就练到这吧~”江满堂看着面前那几个小小的身影,也就是被大家亲切称为小萝卜头的孩子们,缓缓地卸下了平日里严肃的面具,语气温和地开口说道。
“是,族长~”小萝卜头们齐声回应,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江满堂的尊敬。
待江满堂转身离开后,这些孩子们仿佛瞬间被抽去了所有力气,“啪嗒”一下都瘫坐在了地上。他们稚嫩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但眼神中却依然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其中,江斯年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地跟旁边的江云抱怨道:“江云你爹可真打啊!你看看,我这小腿肚子上都被打出了多少道痕了!”
江云看着江斯年,一脸无奈地反问道:“怪谁?是我爹让你不认真练的吗?”
听到江云的反问,江斯年一时语塞,随后满脸不服气地噘着嘴,发出“切~”的一声,便站起身跑回家了。江云则像个小大人一般,对着江斯年渐渐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江斯年怎么就不想想,为何同样是在训练,其他人跟他一样地练习,人家就都没有他那么容易挨打呢?
他就如同那孙猴子一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仿佛浑身上下有无数跳蚤在噬咬他一般,不停地扭来扭去,那模样简直快扭成麻花了。
如此不专心练功的样子,不打他这个麻花精又该打谁呢?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好日子才刚刚过了没几天,江满堂便惊觉黄沙附近的植被竟然开始大面积枯萎。
这个异常的信号如同一记沉重的警钟,在江满堂心中敲响。这些日子里,不仅是黄沙附近的植被,就连山上的大型树木也开始出现枯萎的迹象,它们的外表就像是遭受了火的灼烧一般触目惊心。但奇怪的是,这里并没有发生过山火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怀着满心的疑问,江满堂将教导孩子练功的事务交给了江均山。
别看江均山平日里总是哈哈哈哈的,看似大大咧咧,但他的武力值在族中可是相当厉害的。而江满堂自己则带领着几个人在黄沙周围展开仔细的查探。
他深知这些植被树木不会无缘无故地枯萎,近期雨水虽然照常下,但水量有所减少,可即便如此,也不至于让植被缺水到枯死的程度。经过一番思索,江满堂推测问题很可能出在黄沙地的里边。
于是,他随即带上了族中武力值较高的几人,一同前往黄沙地,准备一探究竟。当几人到达黄沙地边上时,每个人的脸上都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犹豫之色。
毕竟他们都是从黄沙之中艰难逃出来的,虽然如今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但再次面对这片黄沙,心中难免还是会产生恐惧。“族长,我们真的要进去吗?”江子寒的父亲踌躇不前,他的步伐在黄沙地外圈不停地转悠着,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迟疑和不安。
在这严峻的局势之下,江满堂的声音冰冷地响起,他面容严肃,环视着眼前的几人,沉声道:“这件事倘若我们不去做,那就会是我们的孩子去做!看看周围,植被树木都已经枯死了,若我们对此无动于衷,我们还能有活路吗?退一步说,或许可以选择搬走,可你们难道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对我们江氏一族虎视眈眈,妄图取我们的性命吗?!”
江满堂的话语掷地有声,他的目光如炬,接着说道:“你们随便拉一个人出去,确实都能打倒一片人,可若是让你们带上你们的老娘和孩子呢?一个人要护着这些人,还能做到以一敌十吗?目前来看,最好的选择就是留在这里,与困难正面交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