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废物还好意思说我!连个哨子都吹不了!”三道骂了回去,伸手锤了游荡一拳。
“我又没说什么!”游荡捂着肩膀,委屈道。
“好了,屁话真多!”等游荡回话时,赖御补了一句。
終的安静下来。
赖御便绕到山丘脚下,大喊沈政的名字。
荒郊野外的丢了个人不是件小事,更何况先前还经历了那档子事。
忘了沈政是赖御的疏忽,人今日必须得找到。
其他几个也整肃起来,分散开找沈政。
还未喊上几句,山丘上一阵窸窣,沈政刹不住脚步,自山上小跑下来。
赖御赶忙扶稳他,质问道:“你去哪儿了?”
沈政整理了下挡在前额的碎发,干涸的嘴唇微微一扯,从袖口间掏出一个物件举到赖御面前,道:“我去山丘的另一侧打探了一趟,在那个雀鸟隐藏的洞里发现了这个。”
赖御疑惑接过沈政手中似圆非圆的物件,捏在手里还有些发软,使劲一攥,那珠子还乱窜。
也不知是不是赖御的错觉。
“这是什么?”赖御握着珠子转给了三道。
三道瞥了一眼,毫无兴趣,敷衍了一句:“可能是兽粪吧。”
“啊!”吓得赖御手一抖,扔掉了珠子,赶忙去找叶秋白要手帕擦手。
沈政蹲下身子,捡起那珠子细细擦拭上头的灰尘,大概是对珠子情有独钟,沈政没舍得扔下,包进手帕里收藏起来。
寻着沈政了,赖御也没再说什么,催促着几人上了马车。
马车驶起,向着东方明亮的地界走去。
一路颠簸昏沉,几人回了客栈,着人卸了麻袋去裁缝店缝制几件衣裳,交代完便各自回了房。
又是一个不完整的夜,索性睡他个一日。
赖御匆忙滚上了床,外袍也懒得脱,撩过被子便入了梦想。
这日夜颠倒的作息是害苦了叶秋白,一向早睡早起的叶秋白“失了眠”,只能坐在桌前,眼睁睁的望着睡香的赖御。
望着望着,倒也不困了,思绪乱飘起来,眼前仿佛又回到了幻境中,赖御半裸着身子,压着身下的人缠绵。
再仔细一瞧,躺在赖御身下的不是别人,正是叶秋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