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身着一身火红雀衣下了岩洞,朝一众走来。
边走边脱袍子,五迷从中露出小半个脑袋,好奇打探着一切,看来相安无事。
“先生!”游荡跑去接三道。
正瞅着呢,多亏三道下洞了。
三道将袍子往游荡怀里一扔,瞥了一眼骂道:“废物。”
说毕又扔了一物给游荡。
是不知飞哪儿去的铜哨。
游荡急忙接住,拴回脖子上。
“你是说……”赖御带着伤,被叶秋白扶着慢吞来到三道面前,抬头望向还在高空修补屏障的庄作瑾。
“我本在上头等你们,谁知那火山竟然喷出火气,差点爆发了。”三道气愤的喝道赖御,只差跟骂游荡似的,骂一句废物了。
“我怎能知晓会有这样的后果,你若早有法子,怎么不早跟我说,害的小叶险些丧命!”赖御也急了,巩翊那锋利的爪子可是实打实的对准叶秋白的脸,晚一步,怕是有更不可控的后果了。
“我早些说!巩翊可是四象,我怎能亲手毁了他……”话说至一半,三道突然缄了口,气吁吁的移开了眸子。
“为何不能?”赖御紧盯着三道,今儿非要刨根问底,把三道的话讨出来。
“赖头!”
气氛正凝结时,身后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丁禧与慕青赶来,手中怀抱着一个包裹。
叶秋白见势,拉着赖御去迎接前来的两人,以避开与三道的火气。
“你这抱着什么?”赖御心大,离了那个氛围便立马回复了心情,问道慕青。
慕青不言语,没了任何的心情。
只好丁禧与赖御道:“我们以前收养的娃娃,没想到在这下面的帘洞中找到了……尸体。”
听毕,赖御与叶秋白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何时有了个孩子,又何时去世的?
赖御对慕青所知也只停留在客栈的这些年我,过去,慕青不愿提起,赖御也不会问。
赖御只记得初识那日,正值大漠最为炎热的一季,三个月未见一滴雨水。
赖御自小镇返程回客栈,在漠眼深处见到了两人。
还剩半条命的丁禧不舍弃的拖着身后奄奄一息的慕青,看这一路的痕迹,已然走了几十里。
荒无人烟的大漠,一人徒步走这些路都是奇谈,更何况丁禧身后还拖了一个人,这是有多大的执念,才能不独活。
赖御既敬佩又疑惑,上前去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