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白只撇了下嘴,轻声回怼了一句:“过几年还不一定怎样了呢!”
“过几年都一样,不信用这一辈子试试看。”赖御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那就试试看。”叶秋白自愿上了赖御的钩,应下了这个承诺。
一来一往间,玩笑话添了几分真意。
多年后,双鬓染霜,青丝覆雪,叶秋白笑卧床不起的赖御:试了一辈子,你输了吧。
赖御只笑不语,拉着叶秋白的手,疲倦的望着升起的朝阳,已忘了多少个早日相伴着迎接新的一天。
“玉玺可是在你那儿?”一旁闲着的三道始终惦记着玉玺的事,不愿等几人磨叽,便自个儿上前问了一嘴。
白灼自黑虎手腕上挪开目光,打量起三道。
一个骨瘦如柴其貌不扬的老头,语态不良,脾气急冲,随口便问起了玉玺的事,很难不惹人怀疑。
许久,白灼都未回一句。
三道更急了,脱口而出道:“身为四象,手握玉玺却不告诉满饶一族,是何居心?”
三道这话,笃定玉玺在白灼身上,在次逼问呢。
“在不在这儿又关你这老头什么事?”黑虎替白灼不岔,提高嗓音朝三道吼了回去,“管的事不少,难不成你是满饶一族的人?”
“我……”三道吹胡子瞪眼,长了几次嘴还是咽回腹中的话,转而看向游荡,将他推出来道,“他是满饶使徒,总该听他的话吧。”
说毕,三道去后方拉游荡。
游荡连连摆手向后退,还想否认。
三道阴翳着脸,朝他低沉命令道:“别否认了,都在等着收玉玺呢。”
游荡纠葛了几番,停住了脚步。
三道也停下步子,见游荡还犹豫不决,便软了语气劝道:“玉玺马上就要收齐,不要在这些小事上纠葛,以天下为重!”
语气是软了几分,可这话的重量压的游荡无法逃脱。
自出生时,游荡便知晓了自己的使命,守护四象,平和天下。
可真正去做时却发现是如此的难,明明还是个刚刚及冠的青年,心智不熟,能力一般,一腔孤胆外再无其他,就连吹个铜哨都不熟练,要不是依傍着赖御几个,这一路不知要死多少次。
“唉~”游荡叹了一口气,无助的望向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