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时,只见屋内的软塌上一片狼藉,青鸾趴在榻上,香肩半露,身上也有不少暧昧的痕迹,薛平站在一旁,脸色灰败,衣衫凌乱的厉害。
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张氏怒道:“好你个薛平,枉你自称是圣人的子弟,竟敢做这种白日宣淫的丑事!”
薛平又羞又恼,见张氏一脸不屑一顾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上前两步,抓着张氏的头发,把她拉到眼前,抬手就是两巴掌,直打的张氏脸颊红肿,嘴角流血。
“贱人,当我不知道你什么恶毒的心肠,老太太的事我还没跟你算!你如今就敢给客人下药!我倒要看看,这些事抖落出来,你们张家谁敢护着你!”
张氏被打的眼冒金星,几乎站不稳,听薛平竟然说到老太太,不禁心虚起来。
“我……老太太与我有什么关系……分明是她自己……”张氏话未说完,薛平抬手又是两个巴掌。
“贱妇!还不闭嘴!是要我在这掐死你不成!”薛平一脸狰狞,目眦欲裂,看向张氏的眼神充满仇视,似乎恨不得吃其肉啃其骨,像是野兽一般,“你若再说一句,我便当场掐死你。“
薛平一字一顿说道。
张氏见着丈夫一脸狰狞如修罗的模样,终于心生恐惧,闭上了嘴。
两个小厮听里面没声音了,这才进屋。
薛平一脸冷漠:“青鸾触犯家规,对主君不敬,杖责一百。”
青鸾吓了一跳,杖责一百,这就是要打死她的意思,她连滚带爬的从榻上下来,衣衫不整,却也顾不得许多了。
她抱着薛平的大腿哭道:“主君饶命啊主君!都是夫人让我做的,药是她给的,羹也是她熬的,奴婢实在不能不听夫人的话啊,主君,饶了我吧……”
张氏怒道:“贱人,我平时对你不薄,你竟为了保命陷害我,若不是你……”
“闭嘴!”薛平怒喝一声,青鸾和张氏均是一声也不敢吭。
他冷冷道:“拖出去,给我拖出去。”
这之后,饶是青鸾如何哀嚎,薛平也毫不动心。
书房外,棍棒砸在血肉上的顿重声音如同闷响,青鸾起先还能哭嚎两声,很快便没声息了,到了第七十棍,便七窍流血咽了气,血水在她身下汇成一小摊。
张氏看到青鸾的尸体,几乎吓得尿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