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秘书怎么劝说都没用,还被下令不准告诉陆秋远和顾远琛他们。
可不知怎么的,从某一天开始,顾黔明突然又想通了,还要求盛秘书给他预约国内在这一块最有权威的医生来诊治。
这让盛秘书哭笑不得,他告诉顾远琛:“陆先生出国前,不是和顾总吃了顿散伙饭吗?我想着顾总住院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就冒着被辞退的危险告诉了陆先生。没想到陆先生给顾总好一顿骂,当天晚上,顾总就联系我说要去住院了。”
自打陆秋远和顾黔明离婚后,盛秘书就懂规矩地把对陆秋远的称呼从“夫人”换成了“先生”,否则,是对陆秋远的一种不尊重。
但至于那顿散伙饭中,陆秋远和顾黔明还说了些什么,就不是顾远琛和季幕该去多问的事情了。
…………
季幕转过身来,一双手环在顾远琛的脖颈上,与之面对面。他的眼眸有琥珀色的光,像极了岁月长河中颤动的盈盈水波。
无比温柔,深情,却又清澈。
“哥哥,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嗯?”
“早晨和医生通过电话,她说我的腺体已经算是全部恢复了。也许……”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抿起嘴角,“也许这个月就会有**期也不一定,因为我们是高契合度,会……会比之前的更猛烈些。她说如果我没做好准备的话,就先吃抑制剂。”
季幕凑过去,蜻蜓点水般主动亲了顾远琛的嘴角,以此掩饰自己的害羞。
“可我想了想,不打算吃了。”他眨了眨眼睛,脸颊微红,弱声问,“你会给我标记,对吗?”
顾远琛忍不住吻住了他,堵住了他佯装可怜的话语,随后慢条斯理地去品这朵栀子的甜美。
季幕的信息素很暖,没有一丝腻味,它与苦茶相互纠缠,融合在一起之后,变成了令彼此心悸的一份鼓舞。顾远琛止不住地心动,口中是刚喝了红茶后残留的清冽甘甜。
顾远琛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明知道我的答案。”
可以,愿意,以及——我想要标记你。
季幕撒娇般地蹭了蹭他:“可是哥哥,我想听。”
“我会。”
顾远琛毫不犹豫地说出口,他继续吻着他,每一次都很漫长,像是一次次真挚的誓言宣读。
季幕仰头,唇齿因茶味生香。
他的唇被顾远琛吻得红润,像是饮了一杯酒,浑身都软绵绵地醉了。缠绵间,他的腺体隐隐作痒,身心跟着酥麻起来,使得他不由自主地贴紧顾远琛,贪婪地索取对方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