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郝叼毛带我去了一趟岳阳楼,用他的话说,来岳阳你不看看岳阳楼那不是白来了吗。
岳阳楼在岳阳古城西门城墙上,紧挨着洞庭湖,下瞰洞庭,前望君山,诗圣杜甫曾说过“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
转了一圈,也逛累了,难得郝帅这叼毛没有嚷着出去,我俩找了一间宾馆,开了一个房间,括弧,里面有两张床。
我洗完澡出来发现郝帅这犊子都睡着了,我用脚踹了踹他,让他洗澡去,他跟我说明天早上醒了再洗,这会困死了,说完又睡过去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主要是郝叼毛臭脚丫子味熏的我干月,还有他那呼噜声,我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感觉后脑勺凉嗖嗖的,那种凉和风扇吹的不一样,就好比脖子后面涂了风油精然后被风一吹,我本来就睡的迷迷糊糊的没睡死,立马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东西差点没把我吓死…
一个两三岁大小的孩子,脑袋是真特么大,头上的经脉和血管跟蚯蚓似得,关键是还在蠕动,它那双卡姿兰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它眼睛里没有黑眼珠,都是白色,嘴角还在流脓血,一嘴跟锯条一样锋利的牙齿,要是让它咬上一口,医生都不知道怎么缝合。
我就这么看着它,脑海里一片空白,毕竟我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不到3秒钟,它就张开大嘴向我咬来,它一张嘴,一股特别难闻的尸臭味迎面扑来,熏的我差点没把晚饭吐出来,这玩意平常不刷牙吗?我一边向旁边闪躲一边喊道“郝帅,你特么再不醒,老子要没命了!”
郝叼毛睁开眼睛也是吓了一跳“我艹,谁养的小鬼!”
我跑到床头的包里拿出镇堂剑,这剑经过柳仙的滋养已经有了灵力,这个小鬼可能有点惧怕,就停了下来,我看着有戏,就持剑和它对峙起来,郝叼毛对我说,“托住它一小会儿”说完就把手伸进裤裆里,我靠,这时候他特么没事掏裤裆干啥,只见他从裤裆里摸摸索索摸出来一张黄符,然后就向小鬼扑来,宾馆两个床之间有点距离,郝叼毛步子迈小了,从他的床上没跨过来,一个趔趄,符纸直接贴我脸上来了。
“我操你大爷,你特么的上厕所不擦腚吗?”
郝帅嘿嘿一笑“失误失误”说完就去追那小鬼了,趁这功夫,我直接放大招
“出马出马,神兵速达,请下真仙,耳听目查!”
“郝帅,我来!”
说完我手持文昌塔,就像那小鬼跑去“手持宝塔压乾坤,斩尽邪魔镇鬼神,塔内十万八千将,泰山压顶重千斤,定!”
这小鬼被我定住不动了,“郝帅,咱把它超度了?”
郝叼毛说“这小鬼是有人控制的,我们打伤它就放它走,它会找它主人,咱跟着它,把他主人找出来,一并收拾了”
“好”
说罢我左手压堂剑连向小鬼拍了三下,每一下都发出凄厉的叫声,当然这种声音一般人是听不到的,我每拍一下,这小鬼身形就淡了一分,它满脸怨毒的看着我,说来也怪,它都是白眼仁,我居然能看到它的表情。
“可以了,再拍拍死了”
我立马收起文昌塔,解除了对小鬼头的压制,这小东西立马就从窗户飞了出去。
“追”
我俩立马跑出宾馆,看到宾馆马路对面有人上了一辆车,就是他,我和郝帅追了过去,正好来了一辆出租车,我俩立刻拦了下来,“师傅,追上前面那辆车!”“好嘞”
过了一个红绿灯,前面那辆车的人就下来了,拐进了一个胡同,我就让师傅停了下来,师傅气的破口大骂“这特么什么玩意儿,一个红绿灯给我干的热血沸腾的……”
进了胡同,没有路灯,我悄声的对叼毛说“这咋进了胡同人就没影了”
“跑不了,小鬼受伤他也好过不了,他敢以身养小鬼,今天非得办了他,为武林除害”
这小鬼是非正常死亡婴儿尸体炼成的,年纪越小,效果越好,因为他们没有受到世间的污浊,蕴含先天之气,但是它们因为是非正常死亡,怨念极大,怨念越大,力量越强,但它们心智不足,嫉妒性强,而且养它的人需要喂以自己的血,这么遭天谴的邪法,也难怪郝叼毛不能容忍。
我俩悄悄的沿着胡同往里走,快走到头的时候听见屋子里几个人在谈话
“杜老大,你脸色看起来怎么这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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