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浩东这人地道一坏蛋,第一次多疼啊,他居然吻着人家的嘴不让人叫喊。疼的怀里的那个小人用力的拍打他,他又无耻的抓住人家的胳膊不让动。
连浩东知道这个事不能心软更不能心疼,否则今晚上他一次都做不安生。便狠心再次用力一送,他感觉到里面有个薄薄软软的东西被他顶破了。
陈晓瑟眼角的泪呼呼的往下淌,这混蛋简直不是人,她讨厌死他了。无止境的泪花终于打动他的铁血之心,不好意思的心疼了下,结束了这个吻。
一得空,陈晓瑟立刻哭着喊出了声:&ldo;疼死了,疼死了,你个混蛋,混蛋。&rdo;这是个什么滋味啊,下面涨的像塞个根大木头,身上还压着这座大山,什么狗屁飘飘欲仙,什么狗屁人间极致欢乐,全是骗人的,骗人的。
连浩东也不说话,等着她慢慢适应。见她哭声小了,拍拍她的脑门,表示安慰,便接着完成他伟大的任务去了,这次全部而尽。陈晓瑟再次大叫一声,推着他:&ldo;出去,出去,我不要了。&rdo;
连浩东现在也不舒服,紧的他想动一动都难。但无论如何,他已经占领了这块肥美的宝地,他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一只手抚摸着陈晓瑟的全身,尽量舒缓,尽量温暖,尽量转移她的注意力。他尝试着运动。可悲的是,他动几下,她就哭几声,声声打入了他的心肝,真让人不忍心啊。
这样下去可不行,大家都难受,必须攻克难关,索性不管身下的人。
疼?那就多做几回,多做几回就不疼了。
于是两个人的游戏变成了他一个人的战场,他不知疲倦的来回动起来,身下的人哭的是梨花带雨。
宝贝,别哭了,真的,一会就不疼了。
于是他顺着自己的心愿又动了几百下,直到哭的声音渐渐转变成美|吟,听到这个声音,他真的激动的全身发红,他终于可以大干一场了。
陈晓瑟美吟声音越来越大,他比较满意,这种声音才是他最爱的啊。他先将她送到巅|峰。
有人说第一次几乎都是失败收场,那只能说她的男人不够强大,而连浩东足够强大,所以这第一次很完美。连浩东密集快速的冲刺,紧密的摩擦让他极度兴奋,他低声吼着将爱射|到她的体内。
陈晓瑟有短暂的晕厥,她也不知道最后是睡着了还是晕了,总知等她醒来后,连浩东便打趣道:&ldo;那么舒服吗?刚是谁苦着让它出去的。&rdo;
陈晓瑟看着灯晕下泛着粼粼微光的连浩东,轻声的问了句:&ldo;你是不是骗我?上次咱俩根本没做对不?&rdo;
连浩东说:&ldo;不告诉你。&rdo;
陈晓瑟抬起酸疼的腿踹了他一脚道:&ldo;你个军痞子,害我一直以为跟你上过了。&rdo;
他抓住她的玉足:&ldo;好家伙,还有力气踢你夫君,看来我低估了你的承受能力。&rdo;他用手摇着他那不老实的粗老二又压了上来。
陈晓瑟抗议:&ldo;连浩东,你太无耻了,很疼的……&rdo;
这次却没了第一次的耐心,他要的很急,基于已经打通了前路,所以这次他非常顺利的滑入,然后再拔出,然后再慢慢进,慢慢出,反反复复,不知疲倦,没完没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九浅一深?
陈晓瑟再次埋没在他的声声低吼中,这哪是人啊?这明明就是禽|兽,一只床|上的禽|兽。
连浩东在她身上奋战了一晚上,直到天明才翻身下去。无数次的拥|吻,无数次的情|动,总算将这这晚熬了过去,她趴在他身上一夜睡的香甜。
如此完的结果就是嗜睡,她今天还有工作的,但实在起不来了,困身体不舒服,偷偷编了个理由请了一天假。他俩睡到了上午十点半,再不起来,天黑前就赶不到那个军营了。
成为女人后的她很害羞,醒后将脸埋到枕头里一直装睡。
连浩东睡足后,精力十足啊。他掰过她的脸同他面对面,就要再次吻下去。陈晓瑟说:&ldo;不要,我想洗澡。&rdo;
&ldo;我抱你去。&rdo;他甚体贴的将她打横抱起,俩人现在都是无衣,因为一晚上没机会穿啊。也该冲冲澡了,一晚上激烈的都没空下|床啊。
等连浩东抱着陈晓瑟回去的时候,俩人同时看到床单上的那片赤红血迹。她扭捏的抱着连浩东的腰说:&ldo;不要看了。&rdo;
连浩东心跳加速,怜惜着怀里的可儿,逗她道:&ldo;给我把床单洗干净才能回去。&rdo;
陈晓瑟翻腾着四肢,她不干,这是欺负人。
连浩东搂紧她,害怕她翻腾下去,又说:&ldo;好了,好了,我刚逗你玩的。我会负责任的,等忙完这段,我就申请结婚。&rdo;
&ldo;申请结婚?什么意思?&rdo;
他用手一点她的额头道:&ldo;军人结婚要政审,政审过了你才能成为军嫂。&rdo;
军嫂?她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坚强的女人,摇着一把破蒲扇,对着煤球炉子煽火,旁边几个小孩围着炉子边说:&ldo;娘,我想我爹。&rdo;
坚强的女人将蒲扇一收,悲怆的说:&ldo;你爹正在前线保家卫国。&rdo;孩子便开始哭,女人则一路安慰,最后母子多人抱成团共同思念他们的英雄。
怎么办?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她长这么大,都是怎么自私怎么活,如今让她无私奉献,她只能说难乎其难。
她问:&ldo;可以不当军嫂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