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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1页）

&ldo;那疗养所，&rdo;亚历克丝说，&ldo;查理待过一段时间的地方，在哪儿?&rdo;

&ldo;那地方，&rdo;洛克的视线又移向窗户，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他再开口时，声音低沉，几乎是紧绷的，&ldo;从这儿开车大约一个小时，有个叫惊镇的小敏，就在德梅因外。那疗养所本身叫做金光城。但我要是你们我就不会去。&rdo;

&ldo;为什么不呢?&rdo;

&ldo;因为你们着到的只会是悲惨的人生。&rdo;

他们又开了三十英里，正是在这时，当哈姆雷特隐退在他们身后灰色的天际线里时，她才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

那是记忆里的东西。她明白，在同一时刻，也浮现在了凯勒脑海里的一段记忆。当窗外的风景飞奔退去，亚历克丝驾着出租车朝西沉的夕阳开去时，他看了她一眼。他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终于。

金光城。

那就是这儿的名字，这个查理&iddot;卢瑟福曾住过的疗养所。而那也正是理查德&iddot;奥尔迪斯在夜课刚开始时的一节课上说过的。当时显得是多么无关痛痒，多么无意义啊‐‐但现在它在这小小的出租车车厢里却显得如此沉重。

&ldo;但你们只会徒劳无获，如果不搞清楚查尔斯&iddot;卢瑟福是谁，&rdo;奥尔迪斯曾说过，&ldo;以及他走出来的那座金光闪闪的城市……&rdo;

查尔斯&iddot;卢瑟福。查理。父与子。拼图片以这种最自然的方式合到了一起。亚历克丝笑了。他们就要到了。他们几乎已经通过理查德&iddot;奥尔迪斯的夜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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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克丝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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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克丝伸出手，抓住弗兰克&iddot;马斯登，手放在他肩上，感觉他重心一转，向她倒过来，笔直僵硬正如一具尸体。她跟他纠结着，脑子里一塌糊涂，那男人脖子上的金属丝把他吊得直直的，就像一具木偶似的，他嘴里流出来的血染到了她的衬衣上‐‐

&ldo;我来。别动。&rdo;

凯勒到她身后了，把弗兰克挪到后面靠着墙。金属丝垂下来了，接着随着那演员跌向前又拉直了。

&ldo;怎么会?&rdo;亚历克丝问道。这时她惟一能说出的话。

凯勒观察着。金属丝是从窗户上伸下来的。&ldo;房顶上，&rdo;他说，&ldo;奥尔迪斯在那上面。我们得把布莱克找来。&rdo;

有动静。是死者在扭动、抽搐。血从他嘴里冒出来。他发出呻吟，亚历克丝退向后面。自从爱荷华以来，头一次，凯勒看上去那么害怕。

&ldo;快去，&rdo;他一边对她说，一边把手伸向马斯登。那人的眼睛翻转着，又咕哝起来，他的喉咙完了。&ldo;找人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