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当下就身子一晃,捏紧手,直接扣进手心去,夏青在一旁扶住她,顿时就红了眼睛。
这声音小姐们不清楚,夏青这个守过夜的丫头,并上秦瑜翳婵却是知晓的,当真是好狠的心!
翳婵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来,嘴上却惊讶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莫不是来了刺客?”
邢若兰一听刺客二字,顿时就着急起来,一把推开翳婵,自己一个人就往前走去。
其他人虽然害怕,也不好躲闪,只能装作附和的样子,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翳婵看着邢若兰风风火火的背影,嘴角的笑容越发隐藏不住。
宫廷如战场,人心是利剑。
而翳婵,自认是功夫绝顶之人,谁都逃不过她的手掌心。
等着吧,好戏还在后面呢!
她已经叫人去请了皇上一众男宾来,只说这里出了大事儿!
哼,既然做事,何不就做绝了,让人没有了翻身的余地才好。
云杳!甭管你是楚云杳还是穆云杳!甭说妄想嫁入皇室,我偏叫你今生都没了姻缘,除了破庙做姑子去,只有一死!
“啊!”推看门,原本走在前面的邢若兰却是大喊一声,捂住了眼睛躲回来。
然而门已经开了,众小姐好奇的往过一看,就看见一个光秃秃的屁股来。
上面的人鼓动着,下面的人哭喊着,两人都发出黏腻恶心的声音来。
纵然不通人事,众小姐也多少了解些,当下就躲到丫鬟怀里不愿再看。
翳婵见自己的香这样好用,似笑非笑的看了快哭出来的秦瑜一眼,得意的转过头。
秦瑜悲伤的不能自已,夏青却强打起精神看了眼,瞬间眼睛就亮起来。
她捅了捅秦瑜,隐晦的指了指下面那人的脚底。
她家小姐脚心有一颗朱砂痣,打小儿从娘胎里带出来,红的像火,明显的不得了。
秦瑜被夏青一提醒,也反映过来,松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狂喜,面上还是一副悲伤地样子。
有人要与他们将军府为敌,要伤她女儿,她倒要看一看,老天有眼,谁要倒霉!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院子门口就又喧闹起来,一种男宾由邢墨琂打头闯了进来。
邢墨琂见院里气氛诡异,连忙走到翳婵身边,“爱妃,到底出了何事?”
说着也听见屋里的声音,打眼看过去,瞬间就沉了脸色,“何人竟是如此不要脸面!来人!给我拿下!”
男宾中走出两个武将来,对视一眼,点点头,走上前去押了两人过来,看了眼外面的少爷小姐,顺道还挑起地上的破布给两人囫囵盖上。
那男人正在兴头上,一时被抓住了就骂骂咧咧起来,“谁……谁坏了老子的好事儿!”
邢墨琂见了脸的更沉,不愿再听他污言秽语,一脚将人踢晕了。
又顾忌着大臣们还在,自己已经丢了脸面,当下连着翳婵一块儿厌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