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被温暖的水包围着,好像他是藏在妈妈肚子里,在羊水里安睡,没有人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说他是私生子,也没有人骂他是怪物,那么安全安心。秋天感到妈妈搂住了他,“妈妈!他欺负我!”紧闭的眼睛滑下一滴委屈的泪。“秋天,醒醒,要感冒了!”是路峥嵘的声音。秋天极不情愿地睁开眼,原来是躺在浴缸里。没有妈妈。酒劲让他反应迟钝,愣了一会,意识到路峥嵘蹲在浴缸边,他猛地坐了起来,双手慌张地盖住下腹部:“你怎么进来的?”“用钥匙。”“你……你看什么?”“看你睡着了。”“你出去!”路峥嵘没说什么,深深看了他一眼,站起身走出了卫生间。秋天慌慌张张地从水里站出来,才发现睡衣没带进来。他扯过浴巾,尽量围严一些,刚想溜回房间,又停下来,放了水,刷洗了浴缸,然后把门拉开了一条缝。客厅昏暗,空无一人,只楼梯处的壁灯亮着,秋天放心了,醉意让他有点脚步发虚,摇摇晃晃地跑回了房间,双手紧紧抓着浴巾。秋天一晚上没回过房间,房间是黑着的,没开灯。秋天进了屋,把门关严,反锁上,靠在门扇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终于放松下来了。啪的一声开关声,秋天打开了灯,小小的房间一下明亮起来,床上坐着路峥嵘。秋天想退回去,门关严了,想抓件衣服穿上,睡衣在床头叠放着。秋天觉得自己赤裸裸的,无依无靠、无处藏身。路峥嵘站起来,一步步向他走来,房间太小,三步就贴近了秋天,秋天既想去开锁,又想拽住浴巾,慌张地不知该先顾好哪一头,而路峥嵘,已经抓住了他要开锁的手。“别怕!”路峥嵘的声音很轻,另一只手把秋天揽进怀里,“我不会欺负你,别怕。”秋天被困在门和路峥嵘之间,动不了,也逃不了。他用另一只手去推,男人的胸膛纹丝不动。“别怕!”手轻轻地在秋天光裸的背上抚摸,像在安抚孩子。“别怕,秋天,我不会伤害你。”一遍又一遍轻语。好像宠着他、心疼他、真的不会伤害他。秋天渐渐地不挣扎了,卸下了防备的力量,放松了身体,抵在男人胸膛的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滑了下去,落在了路峥嵘的腰间。秋天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就轻易地信了这个人的蜜语,真是喝醉了吗?秋天头发没吹,甚至身上都没擦,围着浴巾就逃进了卧室。现在,他的头发还湿湿地滴着水,水珠有的滑过脸庞,有的流进锁骨,有的淌过淡粉色的两点,身上也湿漉漉的,在灯下反着光,没穿鞋子,赤着一双白生生的脚,在地板上留下了浅浅的水渍。被热水澡熏蒸得莹白粉嫩湿润润的秋天,像快要融化的奶油雪糕,让人忍不住想舔舐两口,让他甜蜜的汁液化在焦渴的唇中。路峥嵘将他更紧地搂进怀里,鼻尖嗅到了青柠沐浴露的气味。微微侧过脸,嘴唇轻轻碰触了下秋天的额头,秋天向旁边偏了下头,是拒绝的意思,路峥嵘又碰触了下秋天的眼睛。秋天闭了下眼,把头埋进了路峥嵘的胸膛。像一个第一次得到温柔对待的小孩,又要抗拒,又舍不得这温柔。路峥嵘轻轻说:“乖,去换衣服。”他拉着秋天的手,让他坐到床上,秋天身上还有水,路峥嵘去卫生间拿了毛巾帮他把头发和上身擦干,头发有点自来卷,湿了之后更明显一些,乱乱地,路峥嵘爱怜地在他头发上揉了揉,把秋天的手塞进睡衣的袖子,又蹲下,边帮他扣扣子边说:“衣服太大了,小孩穿大人衣服,明天重买一身?”秋天眼睛看着他,目光却没有焦点,不知透过他,在看什么,也可能什么都没看。上衣穿好了,他又拿过睡裤:“这个自己穿?”秋天呆呆地坐着,不知思绪飘到了哪里,没有动。“我帮你?”路峥嵘去解浴巾。秋天好像从梦中惊醒了一样,赶快摇了摇头,按住了他的手。路峥嵘转过身去,秋天匆匆穿好睡裤,把浴巾搭到了椅子上。路峥嵘等了一会才转过来,看秋天又坐在床上,还是呆呆地,不知在想什么。他又蹲下去,替他把长了一大截的裤脚和袖子卷了起来,看到脚上还是湿的,就把秋天的脚放到自己膝上,用毛巾仔细地擦干,又把裤脚挽得再高一些,才看到小腿上也是水,这孩子魂不守舍,根本就是擦都没擦,直接换了睡裤。路峥嵘叹一口气,“这样湿着睡觉要感冒的。”他把裤子一直挽到了秋天的腿根处,幸亏裤子肥肥的,挽多高都挽得上去。路峥嵘一手托着秋天的小腿,一点一点地用毛巾擦去水珠。皮肤凉凉的,小腿纤细,抓在路峥嵘的大手里,不盈一握,大腿内侧的皮肤更是细腻柔滑的像白巧克力,路峥嵘本来只是怕秋天感冒,想君子一些,坐怀不乱地擦干水就好,现在却要拼命克制着想咬一口的欲望。他慢慢往上擦,越往上擦他的动作越慢,力气越重!毛巾擦过的地方,泛了红,是遭了蹂躏的样子,又像是情色的痕迹。“嗯……疼!”秋天的呻吟,是撒娇,是抱怨。路峥嵘喘息有点重了,停下手,抬头看秋天,秋天这次目光有了焦点,盯着他,幽黑的眼睛里很快泛起了泪光,“路峥嵘,疼!”路峥嵘的心好像被小手挠了一下,痒得厉害,实在忍不住了,再不做点什么心都要爆炸了,他低头在腿根红红的皮肤上轻轻吮了一口,声音无比轻柔地说着骗人的话:“乖,我轻点擦,乖啊。”今天一直在修改飙车的部分,改了好几遍还不满意,怕楼上直白留言的各位觉得肉肉不够味,还不如青菜豆腐好吃。第一次炖肉,不知道调料怎么放好吃!秋天腿颤抖了一下,伸手要推路峥嵘,被路峥嵘捉住了手,路峥嵘用一只大手握住秋天两只细白的手腕,用另一只手分开了秋天的膝盖,让自己跪在了秋天的腿间,头埋在秋天腿根处,用温柔的舌尖扫过片片红痕,留下湿润的痕迹,时不时又用牙齿咬住一片嫩肉,嘶磨蹂躏。秋天怕疼的扭动,却只会让被含住的地方更受了疼,秋天不敢动了,小声求他:“不要咬!我……我困了,想睡觉!”傻秋天,真的醉了,以为这样说了大灰狼就会好心地放过他。我都要睡觉了,你还能欺负我吗?路峥嵘从他双腿间抬起头,眼里是焦渴的露骨的目光,用骗三岁小孩的声音说:“乖,你喝醉了,身上都是水,现在睡会生病的,哥哥帮你弄干。宝宝乖乖的!”大灰狼重又埋下头,又吮又咬,重重地留下牙印吻痕,再用舌轻轻舔舐每一寸肌肤。秋天颤抖着腿,身子也软了,嗓音也抖着,快坐不稳了:“嗯……不要咬我……”越是哀求,路峥嵘吮舐的越疯狂。“路峥嵘……路峥嵘……”明明是怕疼的哀求,路峥嵘却把它听成亲昵的爱语。回应秋天的是更粗重的喘息和啃咬,睡裤上没有拉链,只几颗扭扣,一只手解了扣子,探了进去,因为没穿内裤,路峥嵘的手指一下就攥住了秋天稚嫩的命脉,将它从裤门中掏了出来。路峥嵘看过去:大小适中,颜色浅淡,一看就没怎么经过人事,秀秀气气的一根,害羞地探出睡裤。秋天和秋天的小宝贝一起在路峥嵘要吃人的眼神中颤栗、流泪,“路峥嵘……你别咬我……”“宝贝,宝贝,不咬了,别哭!”路峥嵘用拇指指腹轻轻从小孔上碾过,换来秋天又一波颤抖。“路峥嵘……难受……”“马上让你舒服,乖宝贝!”唇轻轻亲上去,舌尖抵了下小眼,轻轻扫过去扫过来,又含住头,吸吮起来。秋天“啊”地呻吟出声,是痛苦又欢愉的呻吟。两只手早得了自由,向后撑在床上,上身也向后倾着,脖颈后仰,难捱地吞动着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