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邵呈呼吸一颤,闷闷地像是什么东西堵在了胸口,他半蹲下去,轻轻地问:
“你叫什么名字?”
“卿云。”
“我叫卿云。”
似乎是因为太小还没有熟悉说话,卿的发音听起来有点像亲,孟邵呈反复品味这两个字,现在的他想,原来他早就想亲他的这朵漂亮的云了,从见面的一瞬间就已经注定了。
早上惯例是打了招呼后再上学,孟卿云的腿有点发软坐在车的软座上,淡粉色内裤里湿了一点,一直到教室里上课都不太舒服,他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心里开始埋怨起哥哥和爸爸来,想着下课要不要去换个新内裤。
这时一个纸团似乎是用力过猛扔错了正好砸在了孟卿云头上,他本来还在想事情这下吓得差点把手里的笔丢了。
他忿忿地往后一看,果然是那个爱欺负他的讨厌鬼祁北,这个家伙自从和他上了高中一个班之后,就经常上课时摸他的小批,害得他回答不上来老师的问题,虽然他确实有点笨,考试成绩一般,但要是没有祁北打扰,孟卿云总觉得他会考得更好。
祁北家里是本地有名的企业,所以平时在学校里他也很仗着这个横行霸道。
现在老师还在讲课,他只能怒气冲冲的瞪了最后一排的祁北,可他的眼睛即使瞪人也没有什么杀伤力,倒像是在故意勾引人,看得祁北又心痒了起来。
旁边几个他的小弟也注意到了这一幕,纷纷好奇地问又怎么惹到孟家少爷了,祁北依旧直勾勾地看着孟卿云的的背影,舔了舔虎牙,没回答他们。
孟卿云忍着下面的难受直到下课,还没等到他主动找祁北算账,罪魁祸首就领着一帮人过来了,他气得质问祁北:“你干嘛上课丢我纸团?”
“不干嘛,有意思。”祁北一股无赖的样子居高临下地看他有点发红的眼角,他长着一张看着就不好惹的脸,浓眉高鼻,气质更是桀骜不驯。
这周孟卿云的位置是靠墙,他们一帮人正好用身体把人围住了一个圈。
“你”孟卿云被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气到说不出话,咬进了下唇,就趴在桌子上不搭理人了。心里盘算着回家就要向爸爸和大哥告状。
祁北看他一下埋头不说话了忽然开始慌张,看着就好欺负的小少爷难道哭了,周围的同学也纷纷愣住,紧张地问祁北怎么办。
他这时也顾不上什么了,赶紧伸手把那张皱皱巴巴的纸团打开,上面写着几个字是你怎么上课一直动?
实际上是祁北注意到上课时孟卿云老是用屁股蹭椅子,想问问他怎么了身体没事吧,可没想到方向没控制好砸到了脑袋,结果一看到小少爷的红润的眼角,心里的作恶欲就忍不住了,这才嘴贱的欺负他。
误会解开了,孟卿云也不好怪罪他,但还是装作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说:“但你还是砸到我的脑袋了,好疼。”
祁北看着他充血的嘴唇和白净的脖颈,口干舌燥,说了句对不起。
就在孟卿云以为祁北要改邪归正时,他突然凑近到小美人面前,很近,轻轻闻了闻,很色情的动作,开始犯浑,
“好香。”
“还有一股骚味。”
“是不是小逼痒了?”
孟卿云立马用手心捂住他的嘴,红着脸给自己狡辩
“才不是呢,只是内裤湿了”
好几个人都咽了唾液,好奇的看向孟卿云的短裙,双性人的校服既有裙子也有裤子,现在是夏天很热,所以孟卿云更喜欢穿裙子。
“那我们检查一下吧。”
由祁北开的头,好多人不约而同的把小美人的裙子掀起,看见一条淡粉色的猫咪内裤下面带着水痕,呼息加重,有的手去抚摸他柔软滑嫩的大腿肉,也有的手去脱他的内裤,还有几双手顺着衣服去揉还在发育的一对鸽子乳。
孟卿云用手背盖着脸,不想去看那些人,但奈何小逼在教室里被人扒开来看,被用手去挑逗刚冒头的阴蒂,好多手和火热的视线在他身上游走,犹如一块任人拿捏的泥巴,被男人随意把玩,他断断续续开始啜泣,小阴茎也挺立起来,绷直身体,就这么射了出来。
小美人睁开含着泪的眼,就看见祁北和几个人正在对他的小逼自慰,一根根气势威武的鸡巴对着他,最后加快速度,闷哼一声射在了他被脱下来的内裤上,满满的,兜满了乳白的精液,麝香的气息一下沾满了他的身体。
这时打铃声响起,一位姓林的新老师进来开始上课了,他戴着眼镜,看起来极其斯文正经,瞟了一下墙边的孟卿云,清清嗓子说:“请同学们回到座位上,准备上课。特别是那位衣冠不整,露着逼的同学。”
他这话说得十分认真也很大声,本来没注意的学生这下都看到了孟卿云乱七八遭的衣服和湿漉漉的下体,搞得孟卿云羞红了脸赶紧拿起书来看。
祁北一行人也散开了,但他临走前还在小美人耳边留下一句话“放学等我。”然后舔了下他的嘴唇笑着走了。
林秩推了推眼镜,开始上课,可注意力却总是跑到那位红着脸的学生身上。
放学后,祁北没能等到孟卿云,因为他被新来的林老师以辅导功课的理由叫走了。
祁北被气得呸了一口,心中暗骂什么辅导作业,那个人模狗样的老师指不定是想什么肮脏的东西呢。
却全然忘记了自己在教室里对孟卿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