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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想起了旧事,不由得笑出了声。
看夕阳的谢琳琅奇怪望过来。
芝山的桃花灼灼盛放,比禹山河边那几株伶仃老梨树好看多了,朱雀坐起身,在红亮的晚霞里说道:“琳琅,一起……喝个酒吧。”
谢琳琅笑答:“好啊,回禹山喝。”
朱雀当天就回了禹山。
钟独眼怕被说“归顺”不诚心,等到秦天凌等人来了,他交待手底下众人几句,也跟着念叨“在外面睡不踏实”的秦天凌去了禹山。
秦天凌回到寨子时,已经是子夜了,喝醉的朱雀在前厅呼呼大睡,送醒酒汤的丫鬟说,是琳琅姑娘叫人把大当家抬回来的,大当家也不知道怎么了,偏要拉人家琳琅姑娘去河边喝酒。
钟独眼听后,眼中放亮:“大当家是想酒后乱性?”
秦天凌皱眉,“要什么醒酒汤!”他端起一碗冷茶,拽开步子上去,直接浇在了醉眠的人脸上。
“琳琅,下雨了!”
朱雀大叫着醒来,惊慌里安下神,定睛一看,眼前站着秦天凌和钟独眼,他再抬头看看,高阔的屋顶,他抹下脸上茶水,大松了口气,嘀咕道:“我就说嘛,满天的星,怎么会下雨。”
秦天凌黑着脸:“你的琳琅呢?”
“这么晚,睡了吧。”
钟独眼听明白了,琳琅是个姑娘,就是孤身破他钟家堡把他吊起来的那个姑娘,风月之事他也懂,瞅见朱雀被泼醒时第一个喊的就是那姑娘的名字,他甚是了然,坏笑询道:“大当家,今日那姑娘,是你婆娘?”
朱雀目光如电,先是愣了,再是发笑:“我要修十八世,福报才是她呢。”
钟独眼诧异。
秦天凌摇头奚落:“原来男人也容易为情所困。”
朱雀登时一身正气拍案道:“休得胡言,我跟琳琅是义!”
“不想有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