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温妍也这样觉得,不过没有再说一遍,但望向阵法的眼神已经说明了。
南宫玮宁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还是像之前一样拿出法宝朝地上攻击了一下。
阵法没有反应,周围也没什么变化,他才终于是死心了。
三人开始破阵法,顾久按照之前一样,用出破阵锥,但就在破阵锥和阵法接触那一刻,阵法震动的更加强烈,而且地面也开始剧烈抖动,直到“轰”一声巨响,整个地面瞬间都塌陷了下去。
三人及时察觉到,飞到了空中,但整个山洞顿时灰尘弥漫,把顾久漂浮在空中的火球都熄灭看不见了。
宁温妍运行御风术把三人周围的灰尘吹开,并在三人周围设置了简单的防护罩。
顾久则是诧异的看着南宫玮宁,没想到底下真的还有空间,他运气这么好的吗?如果这样的话这灵脉就不再是小型的,灵源也不是不可以想一想。
其实南宫玮宁自己也很惊讶,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开玩笑说的话会是真的,记得自己以前运气没有这么好的啊,这都让他有点害怕了。
等灰尘散去,三人却发现底下是有一个更大的空间,而且比之前的空间差不多还大了十倍,很是宽广,像是把这边悬崖整个都挖空了那般。
地面再次崩塌后,顾久一眼就察觉到了阵法出问题的地方,那里外面应该就是之前南宫玮宁察觉灵脉的地方。
山洞虽然变大了,但是底下却没有灵石,什么都没有。
顾久环顾一圈,在山洞的最中间处发现了一处没有灰尘也没有落石的地方。
其他两人也发现了,飞过去观察,发现中心这里也有了一个阵法,但这和天然阵法不一样,是后来有人布置的。
宁温妍观察了一下阵法,无法看到阵法里面,她率先说道:“这个阵法很奇怪,虽然只是一个玄阶防御阵法,但布阵的人修为一定很高,硬生生把阵法提高到了地阶。
不过,这个阵法既然是人布置的,那这里没东西就可以理解了,应该是有人比我们先发现这里,已经把所有灵石都取走,只是他没发现上面一层,或者他拿了这里的灵石所以看不上了。”
“要破开看看吗?”南宫玮宁不会阵法,倒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他跃跃欲试,想看看里面是什么。
而顾久的第一反应就是却是觉得危险,“既然这里没东西,那我们快走吧,虽然这只是一个没有攻击力的防御阵法,我却始终感觉很危险,而且既然阵法还在,也许布阵的人还会回来。”
其他两人虽然没察觉什么不对,但听到顾久这么说神情也变得凝重,修仙人一般直觉都是很准,所以三人立即折返,从一开始来的位置破开阵法飞了出去。
顾久往外飞着感觉心脏开始狂跳,全身冒出冷汗,生出想立即逃离的心理,她刚想叫其他两人注意,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
飞到一半三人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三人都在一瞬间动不了了。
她们面前出现一位男子,那是一个极美的紫发男子,长眉若柳,身如玉树,黑色长衫又让他多了几分清冷孤傲,散发着让人不敢冒犯的强大气势。他就这样眼神平淡的看着三人,随即把三人带回了阵法里面。
他随手一挥,全部落石都变为飞灰,随即他带着三人来到阵法前,看了看里面,没发现问题,之后才回头解开了困住顾久三人的术法。
他凭空坐了下去,空气瞬间凝聚成椅子,让他稳稳的坐到了空中。
三人就算被解开术法也没逃跑,因为现在三人都被这男子的威压压的无法行动,就算不是这样也不会逃,三人心里都明白,修为差距太大,堆放一招就能制住三人,起码是渡劫修为,逃不出去。
顾久站在原地,脸色难看,浑身不停冒出冷汗,其他两人更严重,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身体半弯,想给紫发男子跪下去。
不过,既然他没第一时间出手杀他们,就代表有机会,顾久强行顶住压力行礼道:“抱歉前辈,我们并不知道这灵脉已经有主了,愿意把灵石全部归还,希望前辈放我们一命。”
男子并没有说话,只是懒散的靠在椅子上,神情也一直没有什么变化。
但这时三人感觉到了什么,脸上表情变得更加难看,顾久神情更是变得有些许狰狞。
南宫玮宁强行用法宝撑住身体,走到了顾久两人面前,“你不要伤害她们,是我带她们来这里的,你要做什么就冲我来。”
他声音因为身体压力太大带着些许颤抖,但态度却是十分坚决。
男子这才看了他一眼,轻笑出声,“有志气,这难道就是人族常说的英雄救美?只是看来这英雄还没有其他两人聪明。”
男子声音低沉舒缓之中还带点空灵的感觉,非常好听,只是现在无人在意这些。
男子出声的同时就已经把威压收回,宁温妍身体站直,她知道现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看着顾久还在坚持,于是上前看能不能拖延时间,“前辈,是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去做吗?”
男子这时感觉自己在她们三人神识中下的禁制已经生效,于是才说道:“我是有一件事要你们去做,至于你们之前拿的灵石就当是报酬,禁制也会在你们做完后给你们解开。”
顾久在禁制出现在自己识海的第一时间便用清安诀反击,但终究是实力差距太大,还是让它在自己识海里成型了。她感觉到这个禁制很危险,有这个禁制在就代表自己性命已经在别人一念之间。
她努力用静心诀平复自己心情,好在自从知道自己随时会被献祭,她已经承受过一次这样的感受,所以在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宁温妍神情也难看了一瞬,因为师父在自己识海设的防护被这男子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破开了,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的也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松开了深深陷入肉里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