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写作业。”书法老师布置了任务。
游风抬手看表,距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做饭不用急,自告奋勇给夏灯磨墨。
夏灯走到书案跟前,展开她最后一张宣纸,镇尺压住两侧,执笔准备写自己名字。姿势准确,架势也足,但就是难落笔,酝酿半天。
游风看着她,她不好写,抬头想提醒他。他以为她需要激发灵感,从她手里接过笔,笔走游龙写下“夏灯”,十分默契。
他写完,左手端着右手手腕,欣赏夏灯二字,名字真好。
够了,他回过头,发现夏灯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再看看字,没写错,又看向她,她好像生气,但语气又很委屈:“没了。”
游风才反应过来,快速看一眼被他用掉的最后一张宣纸,扭头说:“我可以解释。”
“我不想听。”
“我现在买,立即送达。”
夏灯已经不想写了:“你这么爱写你自己写,写一百张。”
“……”
游风是很了解她的,当即明白:“是不是被老师批评了。”
他一问,她就绷不住了,慢慢走到他跟前,额头轻轻磕在他胸膛。老师说她两个月没进步,还把一个中学生的字拿给她。成年后愈发强烈的好胜心可不就憋闷死了。
游风最近感觉活在天堂,夏灯现在对他的依赖肉眼可见。
他搂住她,托扶住脖后,拇指轻轻摩挲发根:“写字是愉悦身心,要是不愉悦就不写了。”
夏灯在他怀里摇头。
游风给秘书打电话,让他现买,马上送过来。随后用手指拢了拢她的头发:“带你出去?沈佑投了一个极限俱乐部,有模拟跳伞,你不是才说过想跳伞了?”
“我不想动。”
“那去床上?”
这是一个危险信号,夏灯立马从他怀里离开。
游风揽住她腰,没让走。她开始耍赖,身子变得特别软,像液体。游风要比平时多花三倍力气才能捞住她。
她非要走,又不使劲,他很累,说她:“不要像小动物。”
夏灯就是小动物,不仅柔软无力,而且依赖黏人都不超过半分钟,给他抱一会已经是给他脸了,“你松手——”拉长音。
“不松怎样。”
夏灯张嘴就是一口,给他脖子咬出一排牙印。
“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