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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向她发誓，向她承诺，只求她相信他，不离开他。

但这些，许长思并不在意，她扶着旁边的柜子，再一次咬字清晰地说，“魏止辞，让我走！”

干净利落，却也不带感情。

“长思！”

魏止辞又喊她，她到底听见自己的誓言了吗？他在发誓，很重的誓，他在对她承诺，他在向她保证，难道她一点也不在意，她就这么无动于衷，她当真这么绝情……

魏止辞黑着眼眸，就站在原地，她不让他移动的原地，一瞬不眨地盯着她，神情已然悲愤。

他大了声音又小了下去，仔细听，还能听出几缕颤音，“宝宝，你听见我说的了吗？我说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我不稀罕！”

简短四个字，犹如冰水彻底浇灭了魏止辞的满腔热情，他握紧了拳，忍住不让自己跑过去，抓住她，再牢牢锁住她。

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她，他就想离得近些问她为什么。

但许长思犹如惊弓之鸟般极速藏在柜子后面，她对他说，“你又想上次那样对我吗？”

就这一句，魏止辞骤然停下来，双腿像千斤重一般，再迈不得半步。

那次，是她心里的痛，何尝不是他的刺。

她记住了他的残暴，他也是在那次之后将她往外推得更远。

以前，他们多么快乐，他是多么幸福，她温柔体贴，像清风般环绕着他，让他安心舒心。可如今呢，他再也在她眼里看不见温情了……

是他抹杀了她的柔情，是他拒绝了她的赤诚，是他的贪欲，让他们走到分离的境地。

他又不能像以前那样再强迫她，他也不敢了，她已经受过不少伤害，他不能再对她没有一点良心，他也不想再让她受伤了。

现在的他，会疼！

魏止辞越想越难受，他再次问她，“宝宝，跟我在一起，你当真这么痛苦？”

“是！”

轰！又是一击。

魏止辞险些向后倒去，他被她的冷淡逼得后退后退，颓丧地坐在沙发上。

深灰色的衬衫已经凌乱，领口未来得及摘下的领带让他快要窒息，他烦躁地一狠心，把领带胡乱扯下，重重甩在一边。

他头后仰，像是头痛，伸手按在天应穴上。浓重的眉毛紧蹙，总是墨色的眸子微闭，薄而好看的唇型抿着，脸色沉重。

“长思，我并不想让你走的……”他低低哑哑的声音再次传来。

褪去了以往的专制，倒流露出了几分脆弱。

他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