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心地这么好?真希望我也受个什么灾,好让我也尝尝太子尊贵的骚穴啊!」
徐世没有理会台下的话,他满意地看着雾宣的表现,然后换了羽毛根部的尖端轻轻地插进雾宣细细的乳孔里。
「唔……!唔……」雾宣瞪大了眼睛,尖锐的疼痛让他大叫出来,但因为口球却变成了闷哼。
如果是产过乳的人还好,乳孔毕竟已经被疏通了,但雾宣还是个刚成年的人,乳房都还没有发育到最大,更别提乳孔了。他只觉得有一根小刺在自己奶头里戳来戳去,痛痒痛痒的。
看见雾宣蹙起眉,徐世伸手摸住他另一边乳头,温柔地揉搓起来。快感稀释了疼痛,雾宣又开始舒服地呻吟起来。乳孔被疏通后,习惯了羽毛的戳刺,雾宣竟然喜欢起这种又疼痛又酥麻的感觉来。
疏通了两边的乳孔,雾宣的奶子已经被勒得有些发紫了,但徐世并没有鬆绑的意思,而是拿起了鞭子,在雾宣身上抽打起来。
「唔!……嗯……嗯……」鞭子是特製的,打在人身上,快感远比痛感要多,再加上鞭子上还摸了春药,药汁顺着鞭痕一点点渗进皮肤里,雾宣开始像发情一样每抽一次便发出痛爽的闷哼,眼角也因为快感渗出了眼泪。他的口球是带有孔的,口水顺着小孔流出来,在空中挂起了线。,然后慢慢滴落。
之前被抽打的花穴红肿起来,药力的扩散,让雾宣再也忍不住了。他体内的淫水一股股地流出,却不许他流出来,简直像憋尿一样。他发出了急促的呻吟,又向徐世晃动胯下,示意他自己的淫水已经憋不住了。
徐世沉吟片刻,缓缓地点了点头,道:「行了,我允许你把淫水排出来。」
得到他的批准,雾宣鬆了一口气,连忙放鬆紧闭的花穴。一大股淫水「哗」地从花穴里洩出来,一瞬间彷佛在双腿间形成了一道小瀑布。
「哇,太子原来憋了这么多淫水。」
「看起来好像在撒尿啊。」
「你傻啊,尿还没这么多呢。」
「唔……呼……呼……」淫水决堤后,雾宣像撒了尿一样轻鬆,他大口喘息着,然而声音被闷在口球里听起来有些怪异。
「徐老闆,口球取了吧,咱们大伙可是想听新妓的声音呢。」
「是啊,妓女叫床声好听也很重要呢。」
做生意的,自然很看重顾客的意见,徐世便取下雾宣嘴里沾满唾液的口球,道:「既然客人们这么要求,你就好好表现吧。」
徐世点燃蜡烛,将滚烫却又不至于伤人的蜡液滴在了雾宣乳头上。
「啊啊……!嗯……啊……哈啊……」雾宣身体一抖,大声呻吟着,敏感的乳头被滚烫的蜡液包裹住,一开始有些灼痛,但很快就变成了冷却的紧绷感。
徐世并不满足于只是将蜡液滴在乳头上,他蹲下来,握住雾宣的肉棒,将蜡液滴在了他的肉棒上。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嗯……」雾宣不自觉地甩起头,肉棒比乳头更敏感,若是没有被捆在铁架上,雾宣几乎跳起来。但不完全是疼痛,疼痛中还夹着一丝丝受虐的快乐,因此雾宣的呻吟从疼痛又渐渐转成了欢愉,淫水也分泌得越来越多,连菊穴里都开始湿润了。
让蜡液覆盖住雾宣的奶子和肉棒后,徐世便隔着蜡液抚摸他的奶子和肉棒。
「嗯……啊啊……不……啊……不行了……啊啊……要射……啊……」雾宣哭喊着叫道。肉棒已经被撩拨到极限了,他有一股强烈的射精的衝动,但肉棒根部被绳子绑住,龟头和马眼又被蜡液封得严严实实,他根本射不出来。
「我是你的主人,你该说什么?」徐世毫不留情地抚摸着雾宣的肉棒,加重他想射精的慾望。
雾宣急得几乎哭了出来,便呻吟道:「啊啊……主人……请您……嗯……请您让骚奴射出来……啊……嗯啊……」
「骚奴要射什么?」
「嗯啊……骚奴要、要射精……嗯……骚奴的肉棒被主人弄得要丢了……啊啊……主人……求您……让骚奴射精……」雾宣甜美的声音发出骚浪的恳求,台下不少人估计都忍不住衝上来想放过他了。
「准了。」徐世点点头,然后解开了捆住肉棒的丝线和龟头上的蜡壳。
「啊啊……谢谢主人……嗯……骚奴射了……啊啊……」徐世揭开蜡壳的一瞬间,一股白浊带着腥味的精液立即从马眼里喷射了出来。
雾宣还在喘息,徐世已经解开了他脚踝上的绳子。他叫来两个仆人,一左一右扛起雾宣的大腿,让他面向看客呈现出悬空的坐姿,双腿大开着,湿漉漉的花穴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