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痒的
药水瓶被挂在立式挂衣架上,陶千漉刚刚吃完关东煮,手还温温的。
可是那人的手却很凉,此时正抓住陶千漉的手擦酒精棉。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而放下了手。
你还要工作的话,就扎在脚上吧!这是他来之前就想好的。
没想到。
好。
和昨天在办公室里不一样,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夜晚的宁静把屋子里的每一丝动静都抽离出来,两个人都不太自然。
等一下,我先去洗个脚。
她匆匆脱下一直袜子,去洗手间只洗了一支教,用了沐浴露。
好了。她坐在沙发上,伸出一只脚。
热水冲过的脚背还有点红红的,表面上的水被擦掉,但是整只脚还是湿润润的。
他的手抓住她的脚背,又开始擦酒精棉,凉凉的,痒痒的,然后一针见血。
心也痒痒的,一点儿也不痛。
坐在沙发上不好操作,挂衣架也被挪到陶千漉旁边,两个人现在并排坐在餐桌上,分别对着各自的电脑搞事业,互不打扰。
好像,他们已经,生活很久了一样,刚刚那种微妙气氛似乎也不曾留滞过。
中间一瓶药水滴完,换了一瓶。
其实我今天牙齿已经不痛了,那明天还要继续打点滴吗?她试探性地问问。
应该不用了。
那你今天怎么过来的?他昨天借了吴楠枫的车,是昨天,所以今天呢?
坐的最后一班地铁。他还盯着电脑屏幕。
那你现在住哪儿?她看到他在写论文,敲击键盘的手突然停下。
怎么?想去我家?他突然转头与她对视。
他的眼底确实有好奇的神色,但更多是打趣的意味,陶千漉觉得他不太认真。
什么啊?我就是怕你太远。眨了眨眼,挪开看他的视线,被他那样看,像是自己另有企图一样,她自己都有点怀疑自己。
还在佳源公馆。许澈又继续看向电脑。
陶千漉听明白了还在的意味,所以他高中的时候也是知道两个人是住在一个小区的。
哦,是有点远。何止有点远。
佳源公馆,省中心医院和陶千漉现在住的小区,是在一条地铁线路上的,陶千漉家在地铁线路这头,而佳源公馆在地铁线路的那头。
再次陷入安静,陶千漉不再看那人,仿佛不想继续刚才那个话题。
许澈的嘴角此时带着一丝笑意,可是她看不见。
夜里十二点多的时候,第二瓶药水终于也滴完了,许澈给她拔了针,开始收拾东西,还要把医疗垃圾带回去。
要不,你今天晚上就住我家吧,还有间客房,而且,我家离医院更近。她怕他会拒绝。
好。对方答应得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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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杭:严大佬不愧是是大佬!直接住进美铝姐姐的家里。
许澈:怎么哪都有你。
吴楠枫:住进去有什么用!什么实质性进展都没有!
许澈:她邀请我住的,你连你对象的家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吧。
吴楠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