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产生思想,躯是肉体,造化构成记忆。
“可抛去‘灵躯化’之后。。。。。。我又是谁?”
苏墨迷茫的自问,却没有任何人能给出回应。
岁月变迁,星辰不断的壮大,苏墨愈发的迷茫。。。。。。
茫茫星海之中,似乎有无数如他这般的星辰,却都隔着无限远。
看的到摸不着。。。。。。
寒冷和孤独似乎就是这宇宙之中永恒的旋律。
不知过了多久,苏墨又产生了第二个问题:
“我。。。。。。从何处来?”
。。。。。。
群山之上,大凶和仙女立在虚空之上,轻纱和长裙随风舞动。
同样立在虚空之上的还有没有意识的苏墨,此时的苏墨身上飘荡起了一种虚无之意,似乎随时都会道化而去。
大凶着急的看着苏墨,对着玄女开口道:“你的天玄之道为何会不受你控制呢?”
“我只是给了他一丝天玄之引,怎么做全凭他自己的悟性。。。。。。”玄女此刻也皱起了眉头,不解的看着苏墨。
“可他为何会脱离天玄之道,我也不清楚。”
大凶皱着眉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此番失去了那运筹帷幄之态,只是看着苏墨的身躯,久久没有言语。
“他似乎借助天玄之引,越过天玄之道了。。。。。。”
“此刻怎么办?”大凶问。
“等!”玄女言简意赅。
大凶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
忽然,万里群山之外的一个方向传来了一道恢弘的钟声。
铛!
这声钟声响彻天地,震耳发聩。
这只有一声的钟声如同悲鸣,又似祭奠。。。。。。
大凶转头朝着那个方向看去,皱起了眉头。
“国祭之钟。。。。。。”大凶喃喃自语。
国祭之钟响起,说明一国已亡,这是国运的悲鸣。
只有在亡国之时,国运之力才会发出这种悲壮的声响,来警示世人。
“大兴人国亡了。。。。。。”
玄女诧异的看着大凶,疑惑的开口道:“你还在乎一个凡人国度的生亡?”
大凶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看向苏墨缓缓道:“他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