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姐嘛?呵呵,你是汉人啊,但又跟那些汉人说的话不同。白楚峰白公子是吧,还以为你跟‘管’有关系呢。”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汉人不都是奉行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从不剃发的,而你却一头短发,还以为你是漠北哪个部族的人。”玉儿转用了能让白楚峰听懂,但又跟白楚峰说的语言不尽一样的话说。
“莫非你是汉人的囚犯,逃了出来?”玉儿继续问。
“啊?”白楚峰虽然听懂玉儿那文绉绉的话,但又似乎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一下子愣住了。
“怎么了?”玉儿说。
“我不是什么北方小数民族,我祖籍浙江金华,我是汉族,我是良好公民,我没犯过法。”白楚峰把话说出来了。
“哦……哦……”反倒是玉儿被白楚峰那一连五个“我”给蒙住了。
“这位小姐,这里是蒙古吗?”轮到白楚峰开始抢问。
“*匈奴*(注1)?放屁,我们乌桓与匈奴有难以化解的仇恨,你把我看成是匈奴人就是对我的侮辱。”玉儿误以为白楚峰当自己是匈奴人突然情绪激烈起来。
白楚峰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的话引起了一些误会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对不起,对不起,还请问小姐怎么称呼呢?”
“你意思是问我叫什么名字是吧,好。首先不要小姐前小姐后,别跟我来汉人那套;其次我已经成婚,村里同辈的人都叫我玉姐,但你只可以叫我赫夫人;第三就是告诉你为什么要叫我赫夫人,因为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赫兰玉的奴隶,只属于我的奴隶,知道了吧,‘我的白公子’。”赫兰玉挨着一个到腰间那么高的陶罐子,手里一边拿出挂在身后的皮鞭来玩弄,一边平平淡淡地跟白楚峰说。
“慢着,都社会主义半个多世纪了,怎么还奴隶呀?”白楚峰连忙说,然后有想到了些什么说:“什么白公子,我不是什么富二代呢,这里不会是什么sex俱乐部吧,玩……cosplay古文明之女王样吗?”白楚峰一时看看赫蓝玉的眼睛,一时又瞧瞧她手上玩弄着的皮鞭,一边咽口水一边小心的说道。
待白楚峰把话说完,赫兰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一句话,我救了你的命,你的命就是我的,你就要做我的奴隶帮我干活。虽然是奴隶,可我不会刻薄你的,看你受伤不轻,这几天就在这里休息,有其他奴隶照顾你,以后会给你作出适当的安排。”说完继续静静地看着白楚峰,直把他看得都躺卧不安的时候才离开帐篷。
白楚峰依稀能听到赫兰玉在外面跟别的人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带着其他人走了。
白楚峰再次一个人安静在呆在破烂帐篷里,当整理了刚才一幕后,只让他想到四件事:
一、那个长得还不错的女子叫赫兰玉,从样貌看约二十来岁,可惜已为人妇了;
二、自己没死在海里,获救了,却变成了奴隶;
三、这里是未知名的小数民族聚居地,反正就是小数民族,刚才赫兰玉提到“wuhuan(乌桓)”,什么来的,乌克兰吗?但人种不像啊,而且说的奇怪汉语……好像是古汉语;
四、让我做奴隶,为什么又叫我白公子,之前还提到“根(跟)‘管’有关系”,咋了?她难道想“关系”了我那根管吧……想到这里不自觉的低头看看自己的那里,脑海浮现了“性奴”两字,那真的很体力活。
并且为什么首先想到的,是赫兰玉已为人妇而觉得可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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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以后,有一个头上秃顶,四周留着飘逸浓厚秀发的男子拿进来了一些食物和水,用一副羡慕而又渴望的表情看了看白楚峰吃东西的样子,吞了几下口水就离开了帐篷忙别的事情去,这却让白楚峰吃得非常的不实在,他分不清那“前卫发型”的男子是对食物有兴趣,还是对自己有兴趣,还怀疑在这里当“性奴”是不是要男女通杀的,自然而然就想起了飞机上华弟形容大炮的话。
吃饱以后,血液都到胃里去了,大脑又来点昏沉的感觉,白楚峰不再多想,倒头呼呼大睡,直到醒来的时候还分不清究竟是白昼还是黑夜。
注1:中国史书关于古匈奴语汉字音译与古蒙古语发音比较发现,比起突厥语言,蒙古语词汇与语法与股匈奴词汇记载最为接近。那么把蒙古nu,加上白楚峰说话有气无力,发音有偏差,二者就混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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