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目瞪口呆,道:“啊!怎么是她!”
玉兰道:“怎么不能是她?”
木棉挠头,回忆道:“兰侧妃在回京的路上,一直戴着帏帽的呀!
她不可能,见过您的脸!”
玉兰道:“你想想看,‘偃月教’派人来抓我,是怎么认出我的?”
木棉看着,玉兰身上的狐皮领大氅,道:“
您的衣裳和气质,自然同我们的不一样!”
玉兰讪笑道:“
可我之前,也时常,穿母亲做的家常衣裳!
他们早就,绘了我的画像,安排那样的一出戏,不过是多学两分,我说话的语气等细节!”
木棉点头,玉兰往外走,对侍立在一旁的,密牢的班长,道:“
我之前见过尸首,以后审讯时,若碰上嘴硬的,来找我便是!”
密牢班长,答应了一声“是”。
玉兰回至“芍药圃”,便把自己,关在屋里,打坐调息,精炼灵海中的灵力。
傍晚时分,齐彬脚步深沉的,回到府里。
先在自己院中的,厅堂内,与幕僚们开会。
齐彬将各处密探,汇总而来的信息,逐一甄别。
要散场时,周成拿出一封奏书来,递予齐彬,作揖开口道:“
有个远亲,送过来给我的。
说这折子,从地方上,根本递不到京都来,故来走璟王府的门路!”
齐彬看过折子后,满腔怒意的,举着奏疏道:“
这折子,明日一早,神不知鬼不觉的递上去!”
周成从齐彬手里,接过折子,自去料理。
齐彬又处理了几件事,便往隔壁院里,玉兰的卧房来。
玉兰已经卸了钗环,身着合欢红的软缎寝衣,睡眼朦胧的,坐在床边儿上,等着齐彬。
齐彬进屋,站在外间的门口,探头往里间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