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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ldo;约有二十分钟时间，副官带着人档科卡片股张股长前来报告，说所有卡片已经全部检查过，没有林九皋这个人。

&ldo;陈处长皱着眉头迟疑半晌后，对张股长说：&lso;下面勤杂人员都找遍了吗？&rso;

&ldo;&lso;报告处长，所有勤杂人员也都立有卡片。&rso;张股长站在那里，态度十分恭敬。

&ldo;陈处长转过头，征求我说：&lso;老弟，怎么办？&rso;

&ldo;我不正面回答他，而向张股长询问：&lso;张股长，刚才卡片是按什么方式找的？&rso;

&ldo;&lso;按姓名笔划，照查字典那样顺序来找。&rso;张股长还是那样谦恭。

&ldo;&lso;百家姓有没有分类？&rso;我怕对方听不明白，又补充一句：&lso;比喻说姓林的是否和姓林的全部集中在一起？&rso;

&ldo;&lso;林姓都是集中在一起。&rso;

&ldo;&lso;那刚才检查的时候是否凡是姓林的每张卡片都检查过呢？&rso;

&ldo;张股长深怕失职，他马上辩白说：&lso;因为笔画顺序总纲里没有这个名字，所以也没有必要找卡片。&rso;

&ldo;&lso;对，你的见解完全正确。&rso;我先安定张股长的情绪，又接着说：&lso;因为当时我没有考虑到九皋这个名字可能是别名、称号，所以我们单按正名，用笔画顺序来找是找不到的。

看来，一定要把所有姓林的卡片一张张查阅过，才能找到他的别名称号。你说对吗？&rso;

&ldo;由于我开头就承认他的见解正确，所以他这时连声称道：&lso;对，对，对！&rso;

&ldo;我说：&lso;不过姓林的人很多，我想光姓林一类的卡片一定不少，要每张找过，需要花很大功夫的。张股长，麻烦你了！&rso;

&ldo;这时陈处长插嘴道：&lso;对，林九皋可能是别名，你的估计很对。&rso;他又转向张股长叮咛说：&lso;陈、林两姓为数最多，你要多发动几个人来找，以免耽搁时间。&rso;

&ldo;张股长走后，我非常担心，万一再查不到这个人，那这条线索就断了。

&ldo;一阵间，张股长面带喜色，手提一张卡片从外面进来，向处长报告说，林九泉已经找到了，他的正名是林鹤鸣。

&ldo;陈处长接过卡片，有所感触地说：&lso;啊，鹤鸣九皋，这家伙名字取得倒不错。&rso;说着把卡片递给我。

我一看，卡片上写着：&lso;林鹤鸣，别号九皋，四川内江人，职务司机，现住义民里四十五号。&rso;由出生年间推算，今年不过二十六岁。

&ldo;张股长走了，陈处长对我说：&lso;这个林鹤鸣是总务处戴处长的司机，这个人手脚很不干净，通过军法处把他先扣起来再说。&rso;

&ldo;我听了这句话心中一震，这时很懊悔自己不该把侦查的全部过程告诉他。莫非他要想夺功，通知军法处把林鹤鸣扣起来，移花接木，利用这条线索破案？那我们苦战通宵，岂不是前功尽废？我马上说：&lso;林鸿鸣与窃犯虽然是同乡，但是否同伙盗车。还不能肯定，案情发展复杂到什么程度，目前还无法估计。然而这个案情十分重大，限期迫切，侦查工作分秒必争。林鹤鸣假使交给军法处处理，军法处重审讯，而缺乏侦查，一定拖延时间，与本案前途不利。处长，你看如何&rso;

&ldo;陈处长停了半晌才说：&lso;林鹤鸣毕竟是陆总人员，假使案件牵涉到他，对陆总名誉有碍，他在军法处审理，我们可以掌握主动权，要是交给你们警察机关，那我们就很被动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