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连忙重新握住霜霜的两侧肩膀,让她站稳。
对面的霜霜面色晕红,白皙的小脸像是涂了胭脂一样好看,连莹白的脖颈和耳垂都有些粉。
还有霜霜的唇瓣,红艳艳的,上面还带着些水光,一看就知道她方才做过些什么。
陆砚原本想说些什么,可是看了眼霜霜,他的话又都噎回去了。
这次不是霜霜故意的,那酸软的感觉刚刚消失,所以还没站稳。
过了片刻,陆砚问霜霜:“能站稳吗?”
霜霜点头,这次陆砚终于松开了手。
陆砚想起了方才霜霜异常的反应,他问道:“你又喝酒了?”
若不是喝酒,怎么会双腿酸软无力。
若不是喝酒,怎么会亲他。
陆砚想起了今天席上那些男人的话,难道霜霜又是一时兴致来了,所以才会亲他?
如果对面的人不是他的话,霜霜也会这样亲别人吗?
一想到这里,陆砚的神色就沉了下来。
霜霜抿了抿唇:“没有,我没喝酒,就是一时有些腿软。”
她知道陆砚定是也在怀疑她方才的表现,可她难道要和陆砚说,是因为那莫名其妙的感觉吗?
陆砚的眸子又暗了几分:“如果不是因为喝醉酒,那你方才为什么那样?”
霜霜垂下了眼睫,“我……”
她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说出什么来。
陆砚上前一步,他垂下了头:“你对别人也这样吗?”
他这话的语气带着些森森的感觉,若不是细听的话,听不出来。
这个霜霜倒是知道,她摇头:“我……只对你这样。”
仅有的这几次反应,都是在面对陆砚时发生的。
霜霜猜这估计和那块奇异的玉佩有关。
陆砚的心却忽然舒坦了许多。
他看着霜霜。
霜霜正低着头,从陆砚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霜霜的发髻,和她白皙纤长的脖颈。
霜霜这个反应,落在陆砚眼里就是她害羞了,不好意思了。
陆砚把这几天所有的事都串联起来。
霜霜千里迢迢地来了杭州,又在醉酒后主动亲了他。
这应当是她醉酒后情难自抑,可事后霜霜因为醉酒忘了。
直到今天,霜霜又重新亲了他。
陆砚垂眼,他知道了,霜霜是喜欢他,所以才会如此。
思及此,陆砚知道他找到了所有问题的关键。
这样正好,待日后回了京城,他便去承恩伯府提亲。
陆砚轻咳了一声:“我知道你的心意了。”
霜霜抬眼,她的眉头轻蹙,陆砚知道她的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