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遥盯着远处消失成原点的直升机,过了半晌才道:“不用。”
温书墨着急:“可是总裁,这样一来纪局那边坐山观虎斗可如何是好?”
毕竟谢亭这个儿子多年前就已经走失了,哪里有养在身边的这个感情深。
再说谢亭就是纪局和谢家长女亲生儿子这事,都是纪寒霜说的,并没有亲子鉴定之类的有力证据。
就这样将纪寒霜放走了,无疑是把自己的保命王牌给舍弃了。
温书墨很不能理解。
总裁和先生,什么时候这么心善了?
见司空遥没有说话,温书墨急了:“万一你和先生有什么·······”
剩下的话她不敢说。
若是没有纪局压阵,就算先生赌上整个东西州,也是没有几分胜算的。
甚至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先生放纪寒霜离开,她能理解,兄弟情深。
同父异母,母亲还是亲姐妹,血脉之情难以割舍。
可总裁也将纪寒霜放走,她不能理解。
总裁应该不择手段,让先生活命才是,即便牺牲所有人。
司空遥难得笑了笑,转头对温书墨道:“他的安排一定是最好的,我信他。”
最坏的结果不过是一死。
能和钟离亭一起死,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
温书墨跺了跺脚,无可奈何。
摊上一个恋爱脑总裁,她真是操碎了心。
现在只能指望纪寒霜能有点良心,别狼心狗肺。
一连几天,钟离亭带着洛沙莎是忙得脚不沾地。几乎全部的时间精力,都投注到整合东西州的武装力量上了。
本来还有些残余势力,妄图再现长老制的荣光。
钟离亭带着人直接血洗了江家一口两百余人,连幼童都不曾放过,这才成功的震慑住了想要趁火打劫的各大家族。
江家人至死都不知道,领主为何要拿他们家族开刀。
要说四大长老,吴家才是龙头老大,再不济也有张家和蒋家在前面挡刀。
他们江家是最默默无闻平平无奇的了,怎么就拿他们江家开刀了。
杀鸡敬候也不是这么个敬法啊!
江家长老的尸体,已经被抽筋扒皮,吊在总坛警示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