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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徐太医又来请平安脉;赵礼居然破天荒的没第一时间走开,而是陪着他一起坐下等着徐太医的问诊。
许是上次在芙蓉宫给徐老头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这次赵礼还没开始说话,老家伙就开始打摆子,抖动着修剪的十分好看的山羊胡子老脸煞白煞白的。
赵礼也发现徐太医的不对劲,出于好心,问了声:“老太医可是身体不适?”
徐太医一个激灵,瞪大眼睛看着赵礼的同时,还使劲儿的摇头晃舌头:“皇上放心,老臣、老臣无碍!”
陈叶青瞅着老家伙一副进气还没出气多的样子,就大约猜出是什么意思,看了眼身旁的赵礼,道:“皇上今日无事吗?”
赵礼端起手边的茶杯,吹了吹茶面,道:“有事,但不着急这一会儿。”说完,赵礼就在轻啄一口茶水后,看向徐太医:“皇后的身子务必要小心调理,朕将她交给你,不许出任何意外;若是她有个闪失,这杏林世家……”
徐太医在**oss的一声声叮嘱夹带着命令中,终于扛不住的凌乱了。
陈叶青眼睁睁的看着徐老头一大把年纪被赵礼捏过来欺负,许是怀了孕同情心泛滥,忍不住叫来身旁伺候的碧莹:“送徐太医下去休息一会儿吧!”
碧莹看了眼赵礼,那小眼神,分明是带着询问的;嗳这丫头片子,难道她忘记了谁才是她的顶头上司?
陈叶青撇着嘴正要发作,碧莹就先一步领着徐太医离开帐营。
那两人前脚刚走,陈叶青后脚就冷不丁的瞅着赵礼瞧,他认为,必须跟这孙子谈谈,太医也是人,人家一代一代的传下来,混出一个杏林世家的招牌多不容易,更何况这招牌明明是夸赞和一种荣誉,怎么到赵礼嘴里就成了要挟人的筹码了呢?
“皇上,以后你能别再欺负徐太医了吗?”陈叶青难得在赵礼面前硬气一回,挺着胸为那老头打抱不平。
赵礼放下茶杯,神色很淡:“朕欺负他了?谁说的?”
“还用得着谁说?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赵礼一挑眉:“哦?那你问问周围这些长眼睛的,他们谁看出朕欺负徐思了?”
陈叶青眼睁睁的看着这孙子空口说白话,犯错不改,打死不认,气的直哼哼的同时转头就看向身旁伺候的宫女们,这孙子不是要证人吗?这么多眼睛都看着,难道老子还揪不出一个证人出来?
可是,当陈叶青看见身旁这帮水灵灵的小妹子们一个个的垂着头,生怕摊上事儿的怂样,顿时就蔫了!
我去!他咋就忘记赵礼是个阴滑狡诈的渣货呢!
在他的地盘上装大哥,这不是摆明找羞辱的嘛!
看着陈叶青一脸懊恼的低下头,赵礼心情颇好的伸出手主动拉住他:“皇后现在还认为是朕欺负了人吗?”
陈叶青昧着良心,无望的闭上眼睛:“不!是徐老头活该!”
“哈哈!——”赵礼听到这个回答,顿时开心的大笑起来;那副眉飞色舞的模样,简直比睡了蓝妃娘娘还要开心。
碧莹进来的时候,赵礼正好被秦战请出去,瞧那两人交头接耳的劲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俩是要男盗女娼去呢。
碧莹注意到赵礼脸上淡淡的笑意,一进来就冲到老子面前乐呵:“娘娘,您看皇上多高兴啊!”
是啊!他高兴,他高兴疯了!昨天晚上那家伙开心的在做了一场声势浩大的人类造人工程学,经过孜孜不倦的不懈努力,他终于浑身娇粉,开心的眼冒金星;可他却被赵礼这混球放到半腰上,内心深处难以遮掩的羞耻**折磨了他整整一晚;要不是害怕惊扰到肚子里的胚胎发育,他差点就自己动手掏了。
今儿一大早,赵礼更是无良到了极点,欺负老人家也就罢了,还用侧漏的霸气要挟这些漂亮的小宫女们陪着他一起无耻。
想到这里,陈叶青就不免叹息的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一声一声的小声说:“孩子,不管你将来是带着把还是没带把,千万别遗传上你爹的邪恶基因啊,那是作孽你知道吗?!”
碧莹看娘娘一脸认真的抚摸着小腹还对着肚子谆谆教导般的说话,一时间觉得她家娘娘身上的光辉是如此圣洁;果然,怀了孕的娘娘,要比往常更加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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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叶青不知道赵礼准备怎么收拾正处于青春期叛逆的亲弟弟,只知道在他回到他身边的第二天晚上,他们的营地被夜袭了。
事实的真相是这样的,那天晚上陈叶青刚喝完保胎药,躺在床上随手翻看着一本小转本打发时间,这时候赵礼进来,对着他轻轻一笑就滚到床上。
根据多次滚床单的经验,陈叶青绝对相信这禽兽又想了!
你说赵礼好歹也是一个高智商,咋就这么不上道呢?他一面人模人样的要挟着太医务必要保住这个孩子,害的他一天到晚的喝苦汤子熏艾草,就差把自己变成保胎药才甘心;一面又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耍起性子来简直是无法无天。
陈叶青眼看着赵礼的邪邪的笑着朝着他靠近,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场都有些不对劲,陈叶青一个麻利反应过来,按住赵礼蠢蠢欲动的小萌芽,坦诚的与他谈话:“皇上,您要是真的想,臣妾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