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后再回想,姜远思索这是戎松岳给予他最后一个远离是非的机会…奈何,他姜远向来是个吃不了激将的人,“可惜,我不是你。”说完,姜远打开车门,下车后将戎松岳抱起来,“我送你上去。”
姜远随手给戎松岳套上裤子,手里还不忘使坏将他的内裤塞进自己兜里。
高档小区电梯直通家门口,姜远开了门便将他放在沙发上。
戎松岳的屋子在12楼,复式跃层结构,面积将近100。一楼是客厅与敞开式厨房,卫生间位于角落。二楼则是两间屋子,其中大的那一间成为戎松岳的卧室,稍小的则被当成了书房。
戎松岳从沙发爬起来,颤颤巍巍走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姜远站在一旁看他,目光充满戏谑,“你要是开口求我,我可以帮你倒水。”
“用不着…”戎松岳放下水杯,扶着墙壁转身朝卫生巾走去。“走之前替我把门关好。”说完,他走进浴室,随即响起清脆的锁门声。
“你不难受吗?”姜远冲着卫生间大喊,脚下来回踱步。
“…”卫生间里再无回应…
姜远心中寻思,这药劲儿在Jaxx身上试验过,就刚刚那么几下,还不够戎松岳塞牙缝…他皱眉拿出手机,想了想后拨通自家私人医生的电话,“博哥,忙什么呢?”
程博是姜家的私人医生,姜远的父亲在美国、叔叔在欧洲,姜家唯一留在国内的便是姜远,这么说来,对程博最为精准的定义便是姜远的私人医生。“你有什么事儿,直说。”
程博这人话向来不多,平日姜远整出什么篓子,他也总是瞒着姜家其他人。因此,姜远与他关系甚好,遂叫他声‘哥’。程博的年纪比姜远的叔叔还大一些,这声‘哥’叫得响亮看似亲密,说到底也不知究竟谁吃亏了?
“之前你给我那药…”姜远清了清嗓子,竖起耳朵又听了听卫生间的动静,“你说要是吃了不泄出来,会怎么样?”
“泻?…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泻药?”
“不是…”姜远估摸着程博是故意与他嘲弄,索性说得更露骨,“就上次那药…吃了要是一直硬着,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姜大公子哪儿是委屈自己一直硬着的人?”程博知晓他的秉性,更清楚他的手段,“你是不是又为难别人了?”
“真没有,我哪儿是那伤天害理的人?”姜远余光瞥向卫生间,这才瞧见玻璃半透明的门上出现一道人形倩影。
戎松岳站在门口,故意让灯光将自己的影子打在门上,若隐若现的线条勾勒出他那如天鹅一般的长颈,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乖乖搭在一旁。
电话还在继续,程博拿人钱财自然得替人‘消灾’,这位少东家怎么都要好生伺候,“那个药其实就是一些激素,要是真没有发泄出来,等药效过去了也…”
姜远无心再与他絮叨,一双眼睛盯着那卫生间的门再也移不开,“哥,我先挂了。”他没等程博说完便直接撂掉电话,吞咽着口水再次朝卫生间门口走去。
“开门…”姜远走到门口清了清嗓子,抬起手又扭动了几下门锁。
“你喜欢让别人听现场,怎么自己不试试?”戎松岳开了口,声音带着零星颤抖,情欲夹带在那语气中,春情荡漾一片旖旎,“我叫给你听…”
“…”姜远一怔,下身不用自主跳动几下,嗓子口也很是干涸。
门后的戎松岳突然转身,用额头顶住玻璃,同时将手指伸向自己的后穴,“恩…啊啊…恩…”
姜远听着那动人刺激的呻吟声,闭上眼睛仿佛能看到戎松岳微红的脸颊,喘息的样子,甚至是布满情欲的眼睛。“…开门…”姜远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放出那刚刚射了一轮的凶器。阴茎此时受到感召,青筋暴起蓄势待发,又是一副有些狰狞的样子。
戎松岳故意替姜远找不痛快,扯着嗓子故意叫唤一句,“我受不了了…呜…求你…插进来…”
一道门仿若是天涯海角,姜远深吸一口气再经不起一丝一毫的刺激,“你怎么骚的这么厉害?!”
当然,这还不够…姜远的话音刚刚落下,转而便听见嗡嗡作响的电动棒开始工作。戎松岳的脸颊完全贴在玻璃上,侧着身子将那与阴茎比肩的塑料性器塞进自己的身体,动作之慢让姜远回忆自己塞进去时的感觉:那窄巷将硬挺粗大的阴茎完全吞进去,随着前端龟头的进入也被挤压撕扯,饱胀感带来绞缠灼烧。
“求你…啊…插进来……”
那嗡嗡声伴随着戎松岳的声音,盘旋交缠仿若在姜远的脑袋里开了花,一瞬间完全炸了。他扯掉自己本就不怎么整齐的衣服,转身走到开敞式厨房找出抽屉里多功能开酒器。